结局好看的小说(哪部现代小说好看)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641更新:2022-08-17 02:14:29

还是炎炎夏日时,研习君在《小说想玩复杂的结构?你需要注意了……》里就曾举过《追风筝的人》的例子,说它是经典的首尾呼应式结构。各位大大不知是否还记得那个开头?

“只是一个微笑,一件小小的事情,像是树林中的一片叶子,在惊鸟的飞起中晃动着。但我会迎接它,张开双臂。因为每逢春天到来,它总是每次融化一片雪花;而也许我刚刚看到的,正是第一片雪花的融化。我追。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但我不在乎。我追,风拂过我的脸庞,我唇上挂着一个像潘杰希尔峡谷那样大大的微笑。我追。”

——《追风筝的人》

开头不久就讲过追风筝,结尾又回到追风筝,只是追的人调换了位置;开头沉重忧郁,结尾带来希望,但还是针对同一件事。这就是传说中的“首尾呼应”啦!

好啦,关于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且看研习君举的以下这些例子你听过没有——

现在让我们回到开始: “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顶发了黑的草帽起伏躜动,匆匆忙忙,象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

——史铁生《命若琴弦》

“柳德米拉合上自己的书,关上自己的灯,头往枕头上一靠说道:‘关灯吧!你还没读够?’你则说:‘再等一会儿。我这就读完伊塔洛·卡尔维诺的小说《寒冬夜行人》了。’”

——卡尔维诺《寒冬夜行人》

“我正在想到欧洲的野牛和天使,颜料持久的秘密,预言家的十四行诗,艺术的避难所。这便是我想到的,我能够和你共享的永恒,我的洛丽塔。”

——纳博科夫《洛丽塔》

“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

——考琳·麦卡洛《荆棘鸟》

(开头讲了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的传说,结尾又回到这个传说,还把主题升华了下~)

“早祷的钟声突然响了,无数的钟声一下子都惊醒了。天又黎明!黑沉沉的危崖后面,看不见的太阳在金色的天空升起。快要倒下来的克利斯朵夫终于到了彼岸。于是他对孩子说:

“咱们到了!唉,你多重啊!孩子,你究竟是谁呢?”

孩子回答说:

“我是即将来到的日子。”

——罗曼罗兰《约翰克里斯朵夫》

马伯庸点评这个结尾时说:“把阅尽的世事凝练在一个极有画面感的简单场景里,单纯朴素,就这么直接摆在读者面前,这是个药引,读者能有多大共鸣,取决于他们自己的内心。”

这就是传说中“升华主题”的结尾,高明的是,作家没有直接发声议论,直露地拉个旗子写出“中心思想”,而是用凝练的场景和对话传达这种思想和情绪,而且这些思想是完全合乎人物的性格,这个场景也是完全和叙事相关的。

更通俗的例子请看这里,这是很多人印象深刻的场景——

“段誉见到王语嫣的神情,怜惜之念大起,只盼招呼她和慕容复同去大理,妥为安顿,却见阿碧瞧着慕容复的眼色中柔情无限,而慕容复也是一副志得意满之态,心中登时一凛:“各有各的缘法,慕容兄与阿碧如此,我觉得他们可怜,其实他们心中,焉知不是心满意足?我又何必多事?”轻轻拉了拉王语嫣的衣袖,做个手势。众人都悄悄退了开去。但见慕容复在土坟上南面而坐,口中兀自喃喃不休。”

——金庸《天龙八部》

整部小说并没有在萧峰悲壮一死时戛然而止,而是以慕容复的发疯和段誉的顿悟做结。一张一弛,一悲一空,有种“是非成败转头空”的宿命感。

上次也举过《霍乱时期的爱情》的开头,这本书的结尾也很有个性,男女主在船上陷入困境,船长问男主可以持续到何时,男主的回答明明是他对女主爱的期限——

“船长看了一下费尔米纳,在她的睫毛上看到了初霜的闪光。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阿里萨,看到了他那不可战胜的自制力和勇敢无畏的爱。于是,终于悟到了生命跟死亡相比,前者才是无限的这一真谛,这使船长大吃一惊。 ‘您认为我们这样瞎扯淡的未来去去可以继续到何时?’他问。 阿里萨早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个日日夜夜之前就准备好了答案。‘永生永世!’他说。”

——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还有这些结尾也完美总结了整部小说的主题,让人读来觉得对小说的理解更深了,简直余音绕梁——

“鼎足三分已成梦,后人凭吊空牢骚”。

——罗贯中《三国演义》

“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件事能让我相信我是对的,就是人生来有趣,过去有趣,渴望有趣,内心有趣却假装无趣。也没有一件事能证明我是错的,让我相信人生来无趣,过去无趣现在也无趣,不喜欢有趣的事而且表里如一。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只能强忍着绝望活在这世上。”

——王小波《红拂夜奔》

(关于有趣和无趣,简直是我听过很难忘的话啦)

“纷纷落叶飘向大地,白雪下种子沉睡,一朵花开了又迅速枯萎。在流转的光的阴影中,星图不断变化,海水中矗起高山,草木几百代的荣枯,总有一片片的迎风挺立,酷似他们的祖先。

怎能忘了西游。”

——今何在《悟空传》

“人类的一切智慧是包含在这四个字里面的:‘等待’和‘希望’!”

——大仲马《基督山伯爵》

还有一些结尾把悬念留到最后,轰然一声响,炸到人心里去。仔细回想,发现这反转完全是情理之中,甚至有些你已经想到了(比如《情书》的电影都看过),但读到结尾还是觉得“啊,用合理的反转结尾好酷,而且好值得回味。”

学生们冲目瞪口呆的我嚷着:“里面,里面的卡片!”我按照提示,看了里面的卡片,上面有藤井树的签名。

可是学生们还在嚷嚷:“背面,背面!”

我不明就里,漫不经心地把卡片翻了过来。我无话可说了。那是中学时代的我的画像。我突然发现,他们正津津有味的偷看我的表情。

我一面佯装平静,一面想把卡片揣到兜里。然而不凑巧,我喜欢的围裙,上下没有一个兜。

——岩井俊二《情书》

“两滴夹杂着杜松子酒味道的眼泪慢慢滑到了温斯顿鼻梁的两侧,温斯顿终于哭出了声。但是,现在一切都好了,斗争已经结束了,他也战胜了自己,他在心里说,他爱老大哥。”

——乔治奥威尔《1984》

他离了荆州城,抱着空心菜,匹马走上了征途。他不愿再在江湖上厮混,他要找一个人迹不到的荒僻之地,将空心菜养大成人。

他回到了藏边的雪谷。鹅毛般的大雪又开始飘下,来到了昔日的山洞前。

突然之间,远远望见山洞前站着一个少女。

那是水笙!

她满脸欢笑,向他飞奔过来,叫道:“我等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终于会回来的。”

——金庸《连城诀》

当然啦,想用开放式结局还得看跟小说整体的调调符合不符合,一般情节性较强的小说要用的话还得做好被热心读者喷的准备……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沈从文《边城》

“我明天回塔拉再去想吧。那时我就经受得住一切了。

明天,我会想出一个办法把他弄回来。毕竟,明天又是另外的一天呢。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那时胡斐万分为难,实不知这一刀该当劈是不劈。

他不愿伤了对方,却又不愿赔上自己性命。

他若不是侠烈重意之士,这一刀自然劈了下去,更无踌躇。

但一个人再慷慨豪迈,却也不能轻易把自己性命送了。

当此之际,要下这决断实是千难万难……苗若兰站在雪地之中,良久良久,不见二人归来,当下缓缓打开胡斐交给她的包裹。

只见包裹是几件婴儿衣衫,一双婴儿鞋子,还有一块黄布包袱,月光下看得明白,包上绣著“打遍天下无敌手”七个黑字,正是她父亲当年给胡斐裹在身上的。

她站在雪地之中,月光之下,望著那婴儿的小衣小鞋,心中柔情万种,不禁痴了。胡斐到底能不能平安归来和她相会,他这一刀到底劈下去还是不劈?”

——金庸《雪山飞狐》

还有一些善于用细腻文笔营造出情绪氛围的作家,寥寥几笔白描就留下一个余味无穷的结尾,让人久久沉浸在ta所营造的时空中,难以抽身。

“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有的是潇洒倜傥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我偏不喜欢。”

——金庸《白马啸西风》

“一时间他的心里百感交集,他思念起那个看不见的女人,没有实体,充满激情,犹如远方的音乐。”

——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只见雪穗正沿扶梯上楼,她的背影犹如白色的影子。她一次都没有回头。”

——东野圭吾《白夜行》

“于是我们奋力前行,逆水行舟,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

走过院子,看那垂落的夹竹桃,我默念着:爸爸的花儿落了,我已不再是小孩子。

——林海音《城南旧事》

“我没有点灯,也没有打开铺盖,就在杂乱之中躺下,眼睛绝望地看着黑暗。这是因为,明天早上,我就要走上前往湘西风凰寨的不归路。薛嵩要到那里和红线汇合,我要回到万寿寺和白衣女人汇合。长安城里的一切已经结束。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

——王小波《万寿寺》

有没有使用第二人称写的优秀长篇小说?举个例子?

以第二人称为叙述角度的作品,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少的。有一部卡尔维诺的作品,叫《寒冬夜行人》是典型的第二人称小说。卡尔维诺作为oulipo的意大利通讯员,其小说在现代主义时期较为有名,这本书最出名地方有两点,一是其对第二人称主视角的运用,而二是零度叙事的尝试。

《寒冬夜行人》小说主要说一位男读者刚开始读卡尔维诺的《寒冬夜行人》,却发现这本书的书页混乱,无法继续读下去,便到书店去理论,却与一位女读者相遇,两人都在寻找未读完的小说,却在不断寻找的过程中,读了一部又一部互无联系的小说开头。救灾这过程中,两位读者已互生情愫。男读者与女读者之间的故事与十部未完成的小说相互交错,形成了一个十分独特的艺术风格。

读到小说结尾,才发现原来那十部未完成的小说的名字却可相连独成一篇:“寒冬夜行人,在马尔堡市郊外,从陡壁悬崖上弹出身躯,不怕寒风、不顾眩晕,想着黑黝黝的下边观看,一条条相互连接的线,一条条相互交叉的线,在月光照耀的落叶上,在空墓穴的周围……最后结局如何?” 原来这些名字又可以组成一本小说的开头。

有时候我不论看见什么,都觉得它充满含义。我觉得很难把这些含义传给别人,很难形容它们或把它转换成语言。正因为如此,我才认为外界事物包含的意义十分重要,是对我也是对整个世界的提示或警告。对我来说这个含义并不是外界事物,而是发生在我内心深处的现象;对世界来说,它表明这些并作偶发事件,而是普遍现象。讲述这些东西没有别的为法,只能通过一些迹象,你们一定能理解我的这个困难。(引自“从徒壁悬崖上探出身躯”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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