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份令人难忘的丑女裴茗翠江山美色墨武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799更新:2022-08-14 20:41:51

看了这么多年的网文,如果让我说出印象深刻的美女角色可能一时想不出谁来,但是要是说印象深刻的女性角色,那么不得不提墨武大大的《江山美色》中的丑女裴茗翠。

《江山美色》创作于2014年,主要讲述的是主角穿越到隋末唐初变成一个名叫萧布衣的土匪,后巧遇尉迟恭,结拜虬髯客,成为风尘第四侠,又进入庙堂之上,竟然成为了朝廷的红人,杨广最信任之人,李渊这个传说中的酒色之徒也要和他称兄道弟,宇文化及这个传说中的牛叉人物更要捧他臭脚,最终在杨广死后众望所归取得了天下。

墨武大大特别擅长各种主角配角人物的感情刻画描写,性格各异,有血有肉,在《江山美色》中的丑女裴茗翠尤其突出令人难忘。裴茗翠,裴矩的女儿,李玄霸的恋人,李世绩喜欢的对象,虽然没有动人的美貌,但是仍然被读者评为集聪明、粗犷、细腻、多情、悲情、绝望、坚强于一身,真是我见犹怜。

下面选取书中裴茗翠的情节和大家分享。

1、裴茗翠的出场(第24章 天上的馅饼)

萧布衣只听到风声一阵,一个大汉已经站在面前。

他身着华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一只手的拇指戴了个绿玉扳指,绿油油的让人心寒。

众人是土匪,也算识货,知道这个扳指如果拿去卖,山寨人就算不打劫,也可以舒舒服服过上一年。

大汉衣襟也不左衽,也不右衽,而是半敞开,戴着个武士冠,正中镶嵌个明晃晃的白玉。

他穿戴声音虽然豪放富贵,可是长相竟然不粗,萧布衣看到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大汉竟然有些秀气。

这实在是个很奇怪的感觉,可他来不及多想,大汉一脚已经踩在凳子上,低头凝望萧布衣,几乎贴在萧布衣脸上,“你叫什么名字?”

“萧布衣。”萧布衣忍不住后仰身子,拉开和大汉的距离。

本以为这大汉一张嘴就是满口的黄牙,牙齿上还能见昨晚吃的肉屑,怪味扑鼻,没有想到大汉一咧嘴,竟然是雪白的牙齿,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萧布衣,好名字,”大汉一拍巴掌,“不过布衣太过寻常,要叫萧富贵岂不是更好?”

萧布衣心道,你这萧富贵还不如我的萧布衣好听,还是你自己留着用更好。

高士清见到萧布衣询问的目光,微微皱了下眉头,转瞬露出了笑容,“还没有介绍,这位就是我们裴家商行在马邑的主人,裴茗翠小姐……”

听到高士清介绍,众人差点跳了起来。

裴茗翠小姐?这个大汉竟然是女人?这怎么可能!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女人如此豪放,望着大汉,不,应该是女人,还在抬腿踩在椅子上,萧布衣咳嗽一声,“布衣不如富贵,我想茗翠多半不如翡翠吧?”

裴茗翠哈哈大笑起来,重重拍拍萧布衣肩头一下,“你小子说话够爽快,竟然敢说我老爹起的名字不好,不过我喜欢。”

她看起来顾盼自雄,颇有燕赵慷慨之气,只是这种气息出在女人身上,实在让萧布衣也忍不住皱眉。

2、裴茗翠和李玄霸感情的结局(第610章 悲欢离合)

李玄霸看起来已支撑不了多久,随便谁上去一刀,.都能将他置于死地,可竟没有人请缨杀他。正在这时,卢老三过来道:“启禀西梁王,裴茗翠裴小姐求见。”

萧布衣微愕,皱了下眉头。李玄霸听到裴茗翠三.个字的时候,眼眸亮了下,转瞬黯淡起来。

沉默良久,萧布.衣才道:“请她过来吧。”见卢老三有些犹豫,萧布衣问,“还有何事?”

卢老三道:“不止裴茗翠一人。裴小姐身边有影子、那个武功高强的车夫,还有……思楠小姐。”

“思楠来了?”萧布衣唯有错愕,不知她怎么会找到这里,点头道:“让她们一起来吧。”

萧布衣没想到裴茗翠会在这个时候到这里,就像他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围剿了李玄霸。

望着生平最难缠的对手,萧布衣已动了杀机。可听到身后几声咳,萧布衣转身望过去,见到裴茗翠正望着李玄霸。

见到裴茗翠凄然的目光,萧布衣心头一沉,知道她对李玄霸还是有情意。

这种情意早入骨髓,流于双眼,萧布衣见状,倒是后悔让裴茗翠来见,他知道裴茗翠很恨李玄霸,一直都要逼他出来,他同情裴茗翠,所以给她个机会。他还不知道裴茗翠已原谅了李玄霸,可见到裴茗翠凄婉目光的那一刻,他立即知道自己做错了。

那一望,犹如千古凝眸。萧布衣在二人之间,觉得有些多余,话也不说,移开了脚步。他一动,裴茗翠反倒望了过来,轻咳几声道:“西梁王,我不请自来,还请恕罪。”

“裴小姐劳心劳力,为天下苍生,何来罪责呢?”萧布衣道。

裴茗翠听萧布衣有言外之意,叹口气道:“我想求西梁王一件事。”她以前一直称萧布衣为萧兄,很少以西梁王称呼,萧布衣听到,并不直接应允,只道:“你且说来听听。”

“我想和李玄霸说几句话。”裴茗翠轻声道。

萧布衣皱了下眉头,“他虽重伤,但不见得没有出手之力。”

李玄霸怆然道:“原来你一直不杀我,是怕我有诈了。”

萧布衣道:“你错了,我不杀你,并非怕你反击,不过是想看你慢慢地死。”他的口气阴冷,众人听了,都是心头一颤,知道萧布衣已动杀机,绝对不会放过李玄霸。

裴茗翠道:“生死有命,我就算被他杀了,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不会抱怨旁人。”

萧布衣叹口气,摆摆手,不再多言。

裴茗翠施礼后转身,缓缓的来到李玄霸的身前坐了下来,动作舒缓,似乎心境淡然。可她坐在一地鲜血上,又显得凄凉惨侧。

裴茗翠缓缓的伸出手去,为李玄霸整理下额头的乱发,想要擦去他脸上的血迹。

可一夜苦战,李玄霸浑身上下有如血洗,轻轻擦拭,只能给他苍白的脸上,更增狰狞。

李玄霸竟然笑了,并非强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谢谢。”

“有时候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想清朗,反倒搅得和一锅粥一样。”裴茗翠道:“就像我想擦去你脸上的血,结果反倒更是失败。”

“听起来……很有道理。”李玄霸感喟道:“知人易,知已难。说人易,已行难。局外……易,局内难……”

见到裴茗翠眼中泪水滴落,李玄霸住口不说。颤抖的伸手想要抹去她眼角的泪,可见自己手上血迹斑斑,满是旁人和自己的血,终于还是停在半空,眼角有泪。

李玄霸少流泪,他宁愿流血。

裴茗翠伸手抓住他的血手,轻轻地放在自己脸颊上,泣然道:“我曾劝你莫要回转……可是……你为什么不听呢?”

李玄霸道:“我这种人,素来都是属驴子,性格倔强。或许你不劝我,我反倒不会回转了。”他觉得好笑,想要笑,可又是一阵咳,胸口还有鲜血溢出,但已不再如泉。或许……他已没有多少鲜血可流淌。

裴茗翠道:“你谈论分析圣上时见识精辟,可你和他何尝不是一样?”

李玄霸眼中露出茫然,虚弱道:“是呀,他志大才疏,空负大志,我……真的也一样。”

“我还想说几句话,不知道你会不会听?”裴茗翠问道。

“你说,我就听。”李玄霸笑道。

“从前有个女子,也和你性格一样的倔强。”裴茗翠缓缓道:“她为了复国,不惜一切手段,从这点来看,你和她很相似。那女子虽说没什么武功,但美貌无双,又是聪颖非常,所以天底下多少英雄豪杰都被她吸引,以图她的青睐。”

李玄霸道:“她……她其实也不想如此。”

“她虽不想如此,可她又有什么别的方法呢?”裴茗翠缓缓道:“那时候天下初定,各种势力均是蠢蠢欲动,太平道为祸数百年,亦是不甘就此沉沦。那女子也算是极有手段,先后认识了天涯、萧大鹏和李八百三人。天涯是楼观道宗主,萧大鹏是昆仑的弟子,而李八百却是李家道的家主。这三人哪个其实都是顶天立地,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人物,可这三人,都被那女子的美貌打动,愿和她一起。”

萧布衣皱了下眉头,望向远山。思楠悄然地望过来,眼中似有不舍,又似决然。

李玄霸道:“后来……后来如何了呢?”他受创如此,竟然还能坚持下去,众人见了,不知心中是何滋味。罗士信一直伏在远处,悄然而望,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可还是留在那里。他身后有兵士悄然离开,罗士信也不理会。

裴茗翠道:“那女子心性高傲,只想选个最好的男子。天涯在三人中能力最高,但天涯崇尚大道,觉得皇朝周而复始,不过是愚昧无知的循环,所以对那女子光复北周的念头不以为然,反倒建议那女子跟他印证大道。那女子和天涯道不同,于是不再理会天涯,转投萧大鹏。要知道萧大鹏是昆仑弟子,昆仑收萧大鹏为弟子,本来是想让他继承道统,约束太平道。那女子认为萧大鹏若能掌控太平道,对他光复北周无疑有很大的帮助。不过天涯见那女子弃他而去,心中不满,暗中挑拨,终于让萧大鹏背束诺言,也不反叛。那女子本来已和萧大鹏生下一子,可知道萧大鹏心意已决,终于还是离他而去。”

李玄霸道:“这种男人真的无趣,优柔寡断,我不喜欢。”

裴茗翠又道:“可那女子其实最喜欢的还是萧大鹏……随后的日子中,还是和萧大鹏藕断丝连,逃难途中,又得萧大鹏帮手,所以又和他珠胎暗结,怀有一子。萧大鹏一直想劝那女子放弃复国的念头,又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所以一直以为那女子回心转意,心中窃喜……”

李玄霸眼中露出痛苦之意,说道:“你这些……不过是猜测。”

裴茗翠道:“猜测也好,真相也罢,你答应过我,要听我说下去!”

李玄霸终于道:“好,你说!”

裴茗翠道:“那女子这次怀了萧大鹏的儿子,突然对他冷若冰霜,萧大鹏满是不解,那女子就绝情说,孩子根本是李八百的儿子,和萧大鹏无关,她和李八百交往,眼下是有夫之妇,让萧大鹏离的越远越好,萧大鹏虽是心中疑惑,但终究还是受不了斥责,愤然离去。那女子后来躲在了李渊的府邸,找到了表亲窦氏,和她说明了一切。窦氏女中豪杰,答应照顾那孩子一生,那女子最终因为积劳成疾,终于不等那孩子成人,就已过世,可她早就给孩子筹备了一切,取得了人书留给孩子,这里倒要说一句李八百。李八百对那女子真算是死心塌地,一往情深,当年那女子多半答应了他,复国之后就会嫁给他,所以李八百才会为她拉拢势力,甚至不惜用武力胁迫一些人投靠,比如说当年的陈国势力……”

扭头向思楠望去,裴茗翠缓缓道:“当年他们劫持了那双胞胎姊妹,本意是想要挟陈国余众归附,共反大隋,可昆仑赶到,又起了一番波折,这才有了今日的结果。”

思楠轻咬红唇,仍是一言不发。

萧布衣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裴茗翠凄然一笑,望向李玄霸道:“玄霸,我猜得可对?”

李玄霸缓缓道:“茗翠,你真的很聪明。可是……你又太聪明了,以后……你糊涂些,可能会好些。”

“我就这性子,无论什么谜团,都喜欢深究到底。”裴茗翠道:“不过我可以听你的话,以后糊涂些,你说好吗?”她蓦地落泪,如秋叶露珠。李玄霸眼中亦是盈泪,嗄声道:“好,你答应过我,不能不算。”

裴茗翠任由泪水滴落,轻声问,“那昆仑和李八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否告诉我?”她握住李玄霸的手,不肯放手,双眸再不肯从李玄霸身上离开一分。

李玄霸道:“李八百的确对我娘亲不错,他算是我的师父,更算是我娘亲的知己。为了我娘,他四处奔波,后来落在昆仑之手,被迫去走天梯。不过他临死之前,斥责昆仑无为,说若真的公平,当告诉我事实真相,一切由我抉择。李八百死后,昆仑来救我,我一直骗你……说病未好,其实……虽还有病,但还能活……”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意,“后来你也应该知道,娘亲对我的影响太深,我骗了你,也骗得昆仑的信任,得掌太平令,再加上人书,已暗中了解了太平道的力量。本来……我对昆仑说要约束道徒,他没想到看我自幼长大,还看不穿我如此阴险……”

“你不是阴险,你是有苦衷!”裴茗翠潸然泪下,泣声道:“你为何……不早告诉我这些?”她再也按捺不住,扑到李玄霸的身上,失声痛哭。

斛律世雄心中叹息,已不能说什么对错。萧布衣还是脸色如铁,冷漠非常。影子突然站出来道:“西梁王……”

“何事?”萧布衣问道。 “当初张须陀要杀你,我千里迢迢曾去给你通风报信,虽没有挽回大局,但那是裴小姐的意思。”影子哽咽道。

萧布衣道:“那又如何?”

影子道:“裴小姐她对你……真的很关心。我……希望……”

“裴小姐对我不薄!我若有机会,肯定要偿还。”萧布衣截道:“但一人有罪,就一定要赎。我不管旁人如何界定,但我是萧布衣,我有自己的规则,你可明白?”

影子退后两步,已不能言。

“你也知道自己是萧布衣吗?”思楠突然大声道。

萧布衣望过去,见思楠走到身前,咄咄逼人,也不退后,说道:“我当然知道!”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萧布衣,就应该知道,裴小姐方才所言的深意。”思楠径直道。

“我不知道。”萧布衣沉声道。

思楠凝望萧布衣的双眸,一字字道:“裴小姐不是想讲往事,更无须和李玄霸验证往日之事,她只想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李玄霸本是你兄弟!亲生兄弟!”

萧布衣双眉一扬,不等说什么,思楠又道:“萧大鹏就是无法解决这件事情,这才隐退百济。他上次出兵辽东,吸引辽东的兵力,助徐世绩大破辽东城,其实有个愿望……”见萧布衣不问,思楠只好道:“他希望你们不用骨肉相残。”

“他为什么不亲自和我来说?”

“他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你主动请缨做个说客?”萧布衣锐利问道。

思楠沉默无言,见萧布衣面沉似水,劝说的信心已有了动摇。

萧布衣问道:“你可以放下以往的恩怨?”

“不错,我可以放得下。”思楠道:“当年我家的事情,虽和李八百宇文箐有关,但和李玄霸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他。”

“你放得下,但是我放不下!我不是你!”萧布衣一字字道:“你是不是还想说,萧大鹏为了我的天下一统,宁可不帮李玄霸,反倒暗中助我?所以你希望我能放过李玄霸?”

思楠本来就有些犹豫,这会已有了惘然,点头道:“不错,我希望你能放过李玄霸。当年显仁宫中,裴小姐就救过你,后来裴小姐让梦蝶给你通风报信,也算对你极好。你能到今日的位置,可说也是和她的暗中相助不可分割。萧大鹏也希望你能尽释前嫌,放过李玄霸……李玄霸已经受了重伤……”

“但是他没有死!”萧布衣毫不犹豫道。

“难道这些人的恩情,都不能让你放弃以往的恩怨?”思楠大声问。

萧布衣道:“恩是恩,怨是怨,岂可混为一谈?裴小姐、萧大鹏对我的恩情,我会还,可李玄霸我不能放!”

“为什么?因为他暗算过你?”思楠问。

萧布衣双眉一扬,“若只是因为如此,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可你知道天下为何会乱,秦将军为何会死?苗海潮是被谁所杀?阚棱、张济又因何身负重伤?蓝澜被斩,这一地狼藉都是出自谁手?不说这些近前的事情,单说以往张须陀将军被围身死,罗士信叛逃,你杀了同胞姐妹,你敢说没有李玄霸的因素?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受他欺骗,这些人的恩怨,谁来偿还?”

思楠为之语噎。

萧布衣最后几句话说得极厉,远处的罗士信听到,不由心头狂震,回忆往事,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这天下大乱,烽烟四起,西梁军士前仆后继,你可知道有多少是因为李玄霸的缘故?李玄霸之罪,死十次都不多,你竟然让我放过他?我若放了他,以后我有何面目去对那些死去的亡魂,活着的妇孺?”萧布衣言语铿锵,双眸怒睁,“李玄霸一生,只为个光复北周搅得民不聊生,但秦将军临死,还是念及天下苍生。可该死的没有死,不该死的已送命,试问天道何在?李玄霸不认我这个兄弟,因为我这个萧布衣早不是萧布衣!我不认李玄霸,因为他根本不配和我扯上关系。我是谁不重要,可我总知道善有善报,天道循环,天不惩,我来判!今日李玄霸必死,无人能拦!”

思楠脸色潮红,突然道:“我可以拦你。”

“你凭什么?”萧布衣冷然道。

“我救过你,你也说过可答应我一件事情。”思楠急道。

萧布衣微愕,转瞬道:“你要我做的事情,就是不杀李玄霸?”

“不错,我就请你莫要杀了李玄霸,你一诺千金,不能不算。”思楠说道。清风残火,山谷空幽,思楠话音落地,四周一片静寂。

李玄霸只是望着裴茗翠,裴茗翠也在望着李玄霸。二人四目交投,平静非常,身旁的思楠虽是言辞灼灼,和他们有关,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听进。

萧布衣听思楠提出请求,双眸中寒光一闪,良久后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不行!”

思楠叱道:“萧布衣,你是个大丈夫,你真的要言而无信?”

萧布衣道:“我答应你做的事情,一定要不违道义,眼下此事天人共愤,我不能应。”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思楠一咬牙,霍然拔剑,剑指萧布衣!

‘呛’的一声响,宝剑如虹,美人如玉。可宝剑美人浑身上下已有了杀气,众亲卫上前,已拦在萧布衣身前,萧布衣一摆手,命众人退下。

“萧布衣,你不守诺言,莫怪我出手!”思楠轻咬贝齿,狠狠说道。

萧布衣不望宝剑,只望着思楠的双眸,一字字道:“不但裴小姐、萧大鹏对我有恩,你也助过我,你若出手,我就让你三剑,可三剑刺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思楠手若磐石,可剑尖被火光一耀,已瑟瑟抖动,见萧布衣决绝,思楠颤声问道:“三剑过后,真的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她如玉般的一张脸被火光映照,也是明暗不定,这时候听到一清晰的声音从萧布衣口中传来。

“不错!”

思楠出剑,剑气如虹,手腕一震,剑化…寒光,如天空流星飞逝,倏然归一,劲刺萧布衣的胸口。

萧布衣没有稍动。

那剑已沾衣,蓦地‘啪’的一声响,中途而断。思楠震断长剑,叫道:“好,萧布衣,你我从此后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她身子一晃,已消失在黑暗之中,可两颗水滴垂落,入了尘埃。萧布衣望见思楠远去,脸色木然。不知过了多久,这才缓缓望向李玄霸,一字字道:“李玄霸,今日任凭谁来,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裴茗翠垂泪,无语。李玄霸吸了口气,振作了精神,笑道:“我何须旁人来救。”

“你觉得凭你之力,还可逃出这里?”萧布衣道。

李玄霸道:“萧布衣,我败了,逃又逃到哪里?活着何用呢?李玄霸败了,结局就是死!思楠重恩,所以为我求情,她要还萧大鹏的恩情。或许……她知道我肯定要死了,她不想你背负手足相残的名声,她……是为你好。”

萧布衣皱眉,不想李玄霸这时说出这种话来。

“可思楠却不知道,命中注定,你……我只能活一个。胜者为王,败者必亡。你胜了……绝不会容忍我在身旁,当然……我若胜了,当以铲除你为第一要义,这本来就是入局的规则。”自嘲地笑笑,李玄霸望向裴茗翠道:“天底下最关心我的是我娘亲,最了解我的就是茗翠,所以她不会开口为我求情,萧布衣……你虽必杀我,可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让裴茗翠和我说上这久,我方才不拒绝思楠的好意,只因为……我想再见茗翠片刻。可她既然肯为你原谅我,我既然知道思楠的苦……到如今,总要说出来。”

他面色本苍白,满是血迹,但这刻却是有些红润,仿佛又变回到东都雪落那飘逸不羁的李玄霸。那时候的李玄霸,见解犀利,睿智非常。裴茗翠紧握李玄霸的手,已泣不能言。李玄霸道:“我一生纵横,算计无数,若真有冤冤相报,早就该死了。方才要杀出重围,不过是想见茗翠一面,可既然见到了她,为何还要走?”

裴茗翠悲难自难抑,欲语无言,李玄霸突然呼吸急促起来,强忍痛楚,微笑道:“茗翠,记得答应我的事,以后糊涂些……”

“我答应你!”裴茗翠哽咽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还有什么心愿……”

李玄霸望向苍穹,终于有了分涩然,“路到尽头,无可回头。若有心愿……我真希望今生没有和你相识,也不用你为我受这无穷无尽的苦!茗翠……知道说了没用,可是我还要和你说一句……”

“你要说什么?”裴茗翠悲声问道。

“我对不住你!”李玄霸泪下,手臂一震,已将裴茗翠送开。伸手一抓,握紧长刀,回手一戳,单刀已送入了自己的心口。

裴茗翠本待上前,见状僵住,只是撕心裂肺的一声喊,“玄霸!”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分别指哪四位古代美女,各自结局如何?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中国民间对古代四大美女的雅称,她们分别指的是西施(沉鱼)、王昭君(落雁)、貂蝉(闭月)、杨玉环(羞花)。她们倾国倾城的容颜,以及身上发生的许多凄美的故事,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然而她们各自的结局如何就很少有人说的清楚了,那么这四位古代美女各自的结局究竟如何呢?

西施

西施,中国出名最早、影响最大的“四大美女”之一。她的名声,与吴越春秋、与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终于沼吴复仇联系在一起;伍子胥忠贞被谗、伯嚭奸佞亡国,与“女色祸水”的信条联系在一起;与巾帼报国、与红颜薄命、与浣女范郎的悲喜姻缘联系在一起;与“西子捧心”、“东施效颦”、与“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等等联系在一起……比起其它“美女”来,它身上负载着更多的历史文化负荷。

西子故事的历史真实性到底如何呢?

先秦诸子中最早提及西施的是《管子》:“毛嫱、西施,天下之美人也。”《庄子》中,三次提到西施。“西施病心而矉其里,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矉其里。其里之富人见之,坚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走。”这就是“东施效颦”成语的来源。《孟子》中也有“西子蒙不洁,则人皆掩鼻而过之”的话。《韩非子》亦云:“善毛啬、西施之美,无益吾面;用脂泽粉黛,则倍其初。”看来,西施确实是先秦时代的一位知名度极高的美女,不过,与后世传说不同的是:她并未与吴、越争霸的政治军事斗争发生关系,而且,管仲比勾践灭吴还早二百多年呢。

《左传》和《国语》等先秦史传,都提到了勾践向吴王献美女之事,但并未提及西施其人。西汉时代的《史记》也是如此。在贾谊的《新书》、刘向的《说苑》、陆贾的《新语》及《淮南子》中,西施也仅仅是作为美女出现。只有《墨子·亲士》篇提到,西施因为太美,结果被沉入江中,可见“太盛难守”云。

最早把西施与吴越争霸联系起来的是东汉时的两部野史《吴越春秋》和《越绝书》。

在《吴越春秋》中,文种向越王献破吴九术,其四为“遗美女以惑其心而乱其谋”,勾践“使相者国中,得苎萝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郑旦,饰以罗縠,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三年学服而献于吴。”《越绝书》的记载大致相同,不过西施的结局却迥异。前者说,亡吴后,越人认为这尤物是祸根留不得,把她沉于江中,算是对被吴王杀害的鸱夷子也即伍子胥的祭奠,这是一个残酷的悲剧。后者则让她与范蠡结为伴侣,泛五湖而去,以喜剧而告终。后世关于西施的种种故事和传说,率多由此生发开来的。

王昭君

昭君和番也是家喻户晓的故事。两千年来,经过许许多多戏曲家、小说家、诗人的不断生发改造,这一故事变得十凄怨和迷离,具有了多重面目和相去甚远的含义。

将昭君的悲剧归罪于画工毛延寿,晋人笔记小说《西京杂记》为始作俑者:

元帝后宫既多,不得常见,乃使画工图形,按图召之。诸宫人皆赂画工,多至十万,少者亦不减五万,独王嫱不肯,遂不得见。匈奴入朝,求美人为阏氏,于是上案图以昭君行。及去召见,貌为后宫第一,善应对,举止闲雅。帝悔之,而名籍已定,帝重信于外国,故不复更人。乃穷按事,画工皆弃市,籍其家资皆巨万。画工有杜陵毛延寿,为人形,丑好老少必得其真……同日弃市。”

在各种传说中,也有说在和亲前毛延寿索贿陷害事即已败露,毛惧罪逃入匈奴,献上昭君画像,单于倚势向汉君强索昭君,元帝乃不得已忍痛割爱,送昭君出塞。昭君的结局,有说其哀怨愁闷,抑郁而终的,也有说其在呼韩邪单于死后不愿再嫁饮药自尽的。宋以后强调贞洁,《汉宫秋》则让她在汉番交界处投江自尽。现代人摒弃了狭隘的民族意识,则从增进民族团结的角度去认识这一故事,王昭君和文成公主一样,都是中华民族历史上了不起的女性,曹禺先生的名剧《王昭君》,就是从这一角度去立意的。

王昭君的真实面目到底如何呢? 范晔《后汉书》有如下记载:

昭君字嫱,南郡人也。初元帝时,以良家子选入掖庭。时呼韩邪来朝,帝敕以宫女五人赐之。昭君入宫数岁,不得见御,积悲怨,乃请掖庭令求行。呼韩邪临辞大会,帝召五女以示之。昭君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景裴回,竦动左右。帝见大惊,意欲留之,而难于失信,遂与匈奴。

昭君为南郡秭归人,与大诗人屈原同里,她出身“良家子”,为出身清白的平民,并非知府或御史大夫之类豪门。入宫之后,她未得召幸,尚未有级别,只是待诏掖庭的普通宫女,她被稀里糊涂地赐给呼韩邪单于时方光耀汉庭,可是这时汉元帝后悔已晚,只好如约行事,成就这美艳凄惋的千古美事,使这一民族团结的使者永垂史册。

经过卫青、霍去病的征讨,匈奴的力量大衰,昭君和番,是呼韩邪单于入朝汉庭主动请求的结果,不存在胁迫问题。昭君入胡后,被封为宁胡阏氏,生一子曰伊屠智牙师。婚后的第二年,呼韩邪即过世,按照胡人习惯,单于大阏氏之子继位的复株累单于要娶她,昭君要求返回故国,汉成帝顾全大局敕令她学从胡俗,于是她又成为继任单于的阏氏。其后又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叫须卜居次,一个叫当于居次。十年之后,复株累单于也死了,昭君之子在争位斗争中牺牲,卜须居次在王莽当政时曾到汉宫入待太后,王莽失败后也受株累而死。昭君卒于何年,则不得而知了。

貂蝉

随着三国故事的广泛传播,貂蝉也成了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她绝美的容颜,以及和吕布之间发生的爱情故事令三国迷们津津乐道,然而这样一位深受民间关注的人物,在正史中却无任何记载,也就是说貂蝉这个形象很可能是小说家虚构出来的。那历史上到底有无貂蝉其人呢?

《后汉书·吕布传》有这么一段记载:

“卓以布为骑都尉,誓为父子,甚爱信之。尝小失意,卓拔手戟掷之,布拳捷得免,布由是阴怨于卓。卓又使布守中阁,而私与侍婢私通,益不自安。”

从这一记载里,可以看到貂蝉的影子--董卓的一位侍妾,而董卓与吕布的怨隙,也是因女人而引起,《三国演义》“董太师大闹凤仪亭”的故事,就是因此生发出来的。在这里,“侍婢”仅仅是一个被污辱与被损害者,谈不上什么品格。后来,经过人民群众和许多艺术家的创造,这一“侍婢”才变成光彩夺目的貂蝉女形象。

也有学者认为貂蝉实有其人的,梁章钜就是一个代表。在《归田琐记》中,他说:“貂蝉事,隐据《吕布传》,虽其名不见正史,而其事未必全虚。”而到了《小栖霞说稗》,他则肯定“是蝉固实有其人”。

三国英雄的故事在他们的身后就开始进入民间,貂蝉故事的流传也是比较早的。元代杂剧中貂蝉戏已经形成一个系列,《锦云堂暗定连环记》、《夺戟》、《关公月下斩貂蝉》等搬演的都是貂蝉的故事。

在《锦云堂》剧中,貂蝉本忻州人任昂之女,小字红昌,灵帝时选入宫中,掌貂蝉冠,故名“貂蝉”。后来皇帝把她赐予了并州刺史丁建阳,建阳将其配给了义子吕布。在黄巾之乱中,貂蝉与吕布相失,而为王允所得。貂蝉后来在花园烧香,祷吕布,为王允发觉,因此密议,订出连环记。

在宋元讲史中,貂蝉也是吕布之妻,失散后流落到王允府中。《白门楼》和《斩貂蝉》的故事,则明显看出封建落后意识的影响。白门楼吕布被擒本来是咎由自取,然该戏却要让貂蝉对吕布的失败负责,居然让她在受到痛骂之后被处死。

《关公月下斩貂蝉》则写吕布失败后,曹操别有用心地将貂蝉送给了刘备,为了不蹈董草、吕布的覆辙,关羽竟将她斩于月下。

《三国演义》电视剧在董卓被诛后让貂蝉悄然隐去--“貂蝉已随清风去”,这一奇女子的命运到底如何?留给读者自己去想象,这也许是一种比较聪明的做法。

杨玉环

杨贵妃,小字玉环,唐蒲州永济(今山西永乐)人。父杨玄琰,做过蜀州司户,死得很早,依其叔河南府士曹杨玄璬。唐玄宗开元3年,他被选入皇子寿王李瑁邸被册为寿王妃。

开元4年玄宗最宠爱的武惠妃死了,“后宫数千,无当意者”,讨好者向他透露,他的那位儿媳妇“姿色冠代”。开元8年10月,唐玄宗幸骊山温泉,就让她出家当了道士,号曰太真。为李瑁重娶个媳妇,暗暗地将玉环纳入宫中。《旧唐书》称:

“太真资质丰艳,善歌舞,通音律,智算过人。每倩盼承迎,动移上意。宫中呼为‘娘子’,礼数实同皇后。”

白居易《长恨歌》云:“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寝无容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天宝4年,玉环册为贵妃,一直到14年她缢死马嵬,她都是这个名号,故后世称其为“杨贵妃”。

杨妃被宠,正是玄宗后期大踏步走向腐败的时期。宫中仅“贵妃院织锦刺绣之工,凡七百人,其雕刻镕造,又数百人”。她的家族,则“姊妹兄弟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兄弟不必说,杨妃的三个姐姐,都封为国夫人,“姊妹昆仲五家,甲第洞开,僭移宫室,车马仆从,照耀京邑,递相夸尚。每构一堂,费逾千万计,见制度闳壮于己者,即彻而复造,土木之工,不舍昼夜。玄宗颁赐及四方献遗,五家如一,中使不绝。开元以来,豪贵雄盛,无如杨氏之比也。”

一次五家夜游,与广平公主的骑从在出西市门时发生争执,杨氏家奴挥舞马鞭打着公主衣服,公主掉下马来,驸马薛昌裔去扶公主,也遭鞭打。事后公主到玄宗跟前泣诉,玄宗虽然杀了杨氏家奴,但驸马也被免了官。

得到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唐玄宗尽情地挥霍与享受,政事全权交给了奸相杨国忠。在歌舞升平的掩盖下腐败也积累到了极限,终于,“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安史叛军如入无人之境,潼关陷落后,唐玄宗甩下百官和百姓,带着杨氏兄妹逃离长安。勉强到了马嵬驿,羽林军哗变,杀了杨国忠,之后,六军不散,唐玄宗不得已,只好忍痛割爱,将杨贵妃缢死在佛堂。

结语: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作为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她们本身除了有绝美的容颜,还有着许多凄美的故事,千百年来经过文人墨客的手得以广泛流传。而关于她们的结局,除了杨贵妃在正史中有明确记载,其她三个人由于年代久远和信息闭塞的原因,多少显得有点扑朔迷离。所以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在故事中,看着在不同的时代历史背景下,关于她们各自结局的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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