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的白孝文最后怎么了(白鹿原的断手是谁的)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833更新:2022-08-14 00:34:50

“大姐儿”,是白家人对白孝文媳妇的称呼。

《白鹿原》电视剧里,大姐儿被改编得有些自私刁钻,因为有轧花手艺,她总觉得婆家人怠慢了自己,所以,时常吵着回娘家。土匪抢劫白家时,她被侮辱,回了娘家后再没回到白家。

原著里,大姐儿没有轧花手艺,只是个长相普通,身强体壮的老实女子。因为比白孝文大三岁,且毫无姿色,白孝文在她身上探索过男女间那点事后,便觉得她索然无味了。

白孝文被田小娥色诱后,看着柔媚动人,活色生香的田小娥,再想想家里粗枝大叶,臃肿笨拙的大姐儿,两相一比,他觉得自己娶回家的,简直就是一堆粗糙无味的“豆腐渣”。

原著里的大姐儿没有被土匪侵犯,也没有回娘家,她是白孝文被田小娥色诱,踢腾光了房子地后,活活饿死的。

大姐儿饿死后,白鹿村大哗,人们纷纷唏嘘,白家的长媳怎么会死得这么冤?

白家的三个儿媳中,二儿媳孝武媳妇是白鹿镇名医冷先生的女儿,冷先生在白鹿原德高望重,女儿在婆家自然要被高看一眼。

三儿媳是白嘉轩从媒人介绍的五六个对象中反复对比鉴别,然后托亲告友多方打听才订下的。此女子既有教养,又处事活泛,是个无可挑剔的女人,也是白嘉轩眼里最称心、最完美的儿媳。

只有白孝文的媳妇大姐儿娘家贫寒,出身最低微,是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一般的女子。

大姐儿是白家急需用人时,白嘉轩仓促间给儿子订下的媳妇。

因为急需用人,定亲时,白嘉轩只考虑到大姐儿身体壮实而且年龄比儿子大三岁,将来肯定能为白家出力,没顾及她是否和儿子般配,儿子是否喜欢。

大姐儿嫁进白家时已经十九岁,而白孝文刚交十六 。因为家里条件有限,大姐儿的父母一心盼着女儿能早点嫁出去,好少张吃饭的嘴。对女儿嫁进白家将来能不能夫唱妇随,能不能受婆家待见,他们没过多考虑。

电视剧里,大姐儿是带着轧花手艺嫁进白家的,白家的轧花机离了她谁也玩不转,所以,婆家人都要多少让着她,她在白家的地位不算低。

原著里,大姐儿既没轧花手艺,人也不算灵醒,为人处事仅能顾住场面。没有娘家撑腰,也没有利用价值,她在白家的处境可想而知。

因为身份低微,大姐儿在白家始终以边缘人的身份存在着。白家人只有善良的仙草,才把她这个儿媳看在眼里。白嘉轩和他的母亲白赵氏,只把她当作白家娶回来的苦力和生育工具。

自嫁进白家,大姐儿一直都低眉顺眼,默默做事,她几乎没敢和公爹对视过,更没敢违拗过他。

大姐儿娘家那边有个习俗,新媳妇过门前脚不能落地,不然以后要受婆家人欺负。结婚那天,大姐儿坐在轿里等人背时,白嘉轩冷着脸斥责白孝文:

“胡闹,这里是白鹿原,由不得她胡来”。

还没等踏进婆家,白嘉轩就给大姐儿来了一个下马威。

看《白鹿原》原著时,我经常想,如果换做二儿媳冷秋水,白嘉轩会不会破了规矩?我始终认为不会!因为,冷秋水出身好,有硬气的娘家撑腰。

出身,是决定一个女人在婆家地位高低的关键,就像《人世间》里的郝冬梅和郑娟一样。

身为省长千金,郝冬梅在周家人眼里始终高高在上,周家人对她都是一副仰望者的姿态。即便她从来没在公婆面前尽过一天孝,哪怕她的父母一直不肯拜会亲家,周家人也从没对她另眼相看过。

而出身低微的郑娟,不计名分,任劳任怨地照顾植物人婆婆两年,婆婆醒来后,先是埋怨她吃光了儿子的钱,然后又骂她是狐狸精,让她赶快离开周家。

周家的儿女们,则心安理得地认为,郑娟照顾他们的母亲是理所应当的,因为,这些伺候人的事,就应该由出身低微的人来做。

大姐儿和郑娟一样,在婆家是最操劳,出力最多的一个,可她的付出却没有人看在眼里,阿婆白赵氏呵斥她不知道抬协自己的孙子,公爹白嘉轩嫌她做饭不可口,并常常当着一家人的面敲打她,让她跟二儿媳多学着点。

和大姐儿不同的是,郑娟有爱她,处处呵护她的丈夫周秉昆,而大姐儿的丈夫白孝文因为不爱,从没关心过她,更没考虑过她在白家的处境如何。

在白家,大姐儿就像一根无依无靠的浮萍,只能在无常的世事中,随波逐流,自生自灭。

人世间最大的委屈,就是平白无故地遭受侮辱,却没地方诉说。

因为人轻言微,刚成亲那会儿,大姐儿为“小丈夫”白孝文的贪色买了单。

新婚之初,尝过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后,白孝文对鱼水之欢变得不可遏制的迷恋。白嘉轩见年龄尚小的儿子一脸失容之色,知道这崽娃子贪色了。

怕伤了儿子的根基,他忙让仙草跟儿媳亮耳:

“孝文这才多大?刚交十六,正长身体哩,甭贪色贪得嫩撅了”。

仙草不想得罪儿媳,她把跟大姐儿亮耳的任务推给了婆婆白赵氏。

白赵氏听完儿媳的话,像接到重要使命一样,她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立马把大姐儿喊到了上房。

重男轻女的白赵氏,从没把儿媳孙媳当回事,在她眼里儿媳孙媳就如同“糊窗纸”,尤其是出身低微的大姐儿,她更没放在眼里。本来说话就又直又硬的她,一点都不含蓄地训斥大姐儿:

“你黑间别跟马驹(白孝文乳名)睡得那么欢行不行?你要是夜夜美遍没数地引逗他......把他的身子亏空了,嫩撅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大姐儿起初被阿婆一顿没头没脑的训斥弄得不知所措,明白过来后,她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婆,我知道”。

怕孙媳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白赵氏随后又加重语气说:

“你比马驹大,你十九他才十六,你身子披挂雄实,马驹还是个嫩秧子,你要处处抬协他,听下了没”?

被阿婆训斥得羞臊无比的大姐儿,晚上睡下时,一次又一次推开白孝文的手,白孝文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生气地埋怨阿婆什么都管。

白赵氏以为训斥了孙媳,就能止住孙子贪色,可她却忘了床第之欢,岂是女人自己就能说得算。况且,白孝文骨子里就是个贪色好色之人,要不他后来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田小娥拉下水。

因为阿婆的干涉,白孝文生出逆反心理,他更加贪恋男欢女爱,每天一吃过晚饭,他就关上门来纠缠大姐儿。

见自己的训话没起作用,白赵氏觉得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她把孙子贪色的罪过都归罪到了大姐儿身上,再次把大姐儿喊到了上房。

这次白赵氏彻底放下长辈的身份,她不管大姐儿能不能受得住,冷着脸,恶声恶气地训斥道:

“马驹那儿回头再说,你先把自己管住,你要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拿针把你的下体缝了......”

在白赵氏的训斥下,大姐儿的尊严碎了一地,她把头深深低下,如果此时有个地缝,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百口莫辩的大姐儿,在阿婆的污言秽语里,只能委屈地边哭泣边低着头跑开。

看着平白无故受辱的儿媳,仙草心生可怜:婆婆说话太难听了,一点情面都不讲,这样羞辱孙媳,让她以后如何见人?

白赵氏的训斥,像一把利器扎在大姐儿心上,夫妻俩晚上睡觉又不能打堵墙,丈夫贪不贪色,她怎能左右得了?平白无故地受辱,让大姐儿觉得自己就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牲口,纵使有万般委屈,也无处诉说。

在白鹿原,白鹿两家一直面和心不和,是人人皆知的事。

“鹿家弄不过白家”是鹿子霖心中一道跨不过去的坎,为了弄过白家,鹿子霖可谓是绞尽脑汁。

黑娃闹农协成为通缉犯逃离白鹿原后,鹿子霖看到了报复白家的机会。

鹿子霖知道,白嘉轩是个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人,想扳倒他,要先把他最看重的长子白孝文拉下水。

为了拉白孝文下水,鹿子霖下了一盘棋,他把被黑娃撇在家里的田小娥当成了棋盘上的棋子。

田小娥跟着黑娃私奔到白鹿村后,白嘉轩看出她不是居家过日子的女人,怕黑娃养不住她,坚决阻止她进祠堂拜祖宗。

黑娃逃跑后,白嘉轩发现鹿子霖和田小娥有染,为了敲打鹿子霖,他命白孝文把田小娥绑到祠堂,当着全村人的面用刺刷狠狠惩罚了她。

借着这两件事,鹿子霖挑起了田小娥对白家父子的仇恨,在和田小娥私会时,他告诉田小娥,你得想办法把白家那个大公子的裤子抹下来,那样不仅给自己报了仇,还把尿尿到了族长脸上。

在鹿子霖的唆使下,田小娥借白孝文出门看戏的机会,把他拉进一座废弃的砖瓦窑里,用美色俘获了他。

被田小娥拉下水后,白孝文沉迷于她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在和田小娥尽情欢爱时,白孝文染上抽大烟的恶习,很快,分家时归在他名下的房子地,都被他卖给鹿子霖换成银元,然后通过田小娥的手化作了缕缕青烟。

白嘉轩得知白孝文把房子地都卖了后,一拐杖把他打翻在地,并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白孝文因此破罐子破摔,直接住进田小娥的破窑洞,把老婆孩子丢给了父亲。

白孝文抛家弃子后,他的两个孩子被阿婆白赵氏领到上房屋里吃饭,只有他的“豆腐渣”婆娘大姐儿,一个人留在鹿子霖没来得及拆走的房子里忍饥挨饿。婆婆仙草看她可怜,不时背着白嘉轩偷偷塞给她一碗半勺的吃食。

一天,白孝文回来取东西时,大姐儿鼓足勇气向他抗议:

“卖地得下的银元不论多少,不见你买一升一斗粮食回来,你把钱弄啥了?我眼看就要饿死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大姐儿,白孝文冷着脸说:

“不买,你要死就快点死,你不知道死的路我指给你,要跳井往马号院子去,要跳河跳崖出了村子往北走,要吊死你知道绳子在哪挂着......你就是不死我也睁眼不盯你”

说完这番狠话,白孝文转身出门直奔田小娥的窑洞去了。

夜里,白孝文和田小娥在窑洞的炕上一人一口交口抽大烟时,他的“豆腐渣”婆娘挣扎着来到窑洞,在外面怨恨地哭着骂着。

听到大姐儿的哭骂声,白孝文拉开窑门,一个耳光抽得她跌翻在门坎上,已经将死的大姐儿,不再唯唯诺诺,她拼死扑进窑洞,一把抓到田小娥裤裆里......

白孝文看见“豆腐渣”婆娘打了他的心肝宝贝,一把揪着她的头发髻儿,两个嘴巴抽得她不再哭骂,然后,像拖死猪一样把她拖回了家。

自打嫁进白家,身体结实,不惜力气的大姐儿,不仅任劳任怨地为家庭付出,还为白家生养了两个娃,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到最后会成为丈夫婚外情的牺牲品。

被白孝文拖回家后,躺在已经不是自己家的炕上,大姐儿失去了饥饿感。

奄奄一息的她通身黄肿发亮,腿上和胳膊上用手指一按就陷下一个坑凹,老半天弹不起来。阿婆让孝武媳妇端来的饭冷凝在碗里,她一筷子都没动。

如此屈辱地活着,大姐儿已经失去生活的希望。

她想对公爹说句话,却又断定公爹肯定不会进入自己的屋子,一个不受待见的媳妇,公爹什么时候把自己看在眼里过?她有自知之明。

可大姐儿又想,她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脸面可顾及的?她好歹也是白家的儿媳妇,临死前,有句话必须说出来。

于是,她用尽全力鼓起一股力量,用手拢了拢散乱的发髻后,扶着墙走进上房。

站在公爹面前,大姐儿第一次放胆说出了该说的话:

“爸,我到咱屋多年了,勤咧懒咧瞎咧好咧你都看的见。我想过这,想过那,独独没想过我会饿死......”

大姐儿的话,让白嘉轩震颤了一下。他抬头看儿媳时,已经饿得走不动了的大姐儿,在跨过门坎时摔倒在地,从此再也没有爬起来。

大姐儿,这个被丈夫当作“豆腐渣”的女人,就因为出身低微,姿色平庸,不仅不受婆家待见,还因为丈夫贪色平白无故地受辱,然后又在丈夫上演的婚外情里成为牺牲品,最后活活饿死。

大姐儿的死,太冤!她死前的控诉,是不是该引起世人的深思,我们该怎样善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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