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帝第五子弘昼「重温雍正王朝顿悟雍正第五子弘昼才是隐藏最深的狠角色」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929更新:2022-09-07 19:43:09

年羹尧平定西北之乱后,雍正开始整顿吏治、推行新政,并从他最得力和最忠心的两个手下,江苏巡抚李卫和河南巡抚田文镜处分别施行摊丁入亩和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新政,还有后来的“火耗归公”和整改祖制为旗人划分土地,种种举措利国利民,却因触犯绝大部分权贵的利益,雍正推行新政是相当的艰难。

八爷背后谋划,弘时向雍正进言让关外的各旗主王爷以整顿旗务进京,八爷再从中周旋和撺掇,趁机提出“八王议政”,同时拉拢九门提督隆科多,三步都得以成功,八爷第一次信心满满并自称有九成胜算,而剩下的一成,八爷说只在天算。

而就因为这一成的天算,最终让八爷党的最后一搏付出东流,雍正大骂八爷“阿其那”、九爷“塞思黑”,因不想承担杀弟的骂名,雍正下旨让三爷胤祉和儿子弘时、弘昼抄了八爷、九爷、十爷的家。

而去抄家的这三个人,三种心情:胤祉公事公办;弘时幸灾乐祸;弘昼唯恐避之不及,而为了不掺和,活着的弘昼生生给自己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丧事。

当胤祉和弘时上门找弘昼时,还未进门,就有下人哭着禀报“五贝勒死了”,胤祉因当天上朝看见弘昼打太极并不相信,但看着弘昼府哀嚎一片,半信半疑的胤祉和弘时走了进去,再在问下人们“什么时候死的?丧贴发了没?为什么不上奏雍正?”的连环问下,弘时察觉到异样、径直走进了灵堂、叫停了乐队、扯下了弘昼脸上的白纸,胤祉和弘时对弘昼一顿指责和催促,而弘昼以“几个高人给我算过,这几天不能出门,否则会有血光之灾”拒绝出门去抄家。

一场“活出丧”的戏码足以成就弘昼的“荒唐王爷”之名,而如此荒诞不经的弘昼却能在波诡云谲、尔虞我诈与处处杀机的朝堂之上、皇家之内得了最好的结局,突然深觉雍正第五子弘昼才是隐藏最深的狠角色。

雍正之下,有三个可争夺皇位的皇子,三贝勒弘时、宝亲王弘历和五贝勒弘昼,身份的悬殊其实就已经宣告了皇位继承人,自不量力的弘时在八爷的怂恿和鼓吹下靠阴毒地刺杀弘历而上位,不仅未成功还被雍正秘密处死,而弘昼,自始至终,从不染指,因为他看得透透的。

他看透了皇位的本质。

雍正在位13年,也是呕心沥血的13年,雍正酒后向乔引娣诉说他的帝王生活:

朕每天四更起身,做事要做到子时,胡乱睡一两个时辰,还常常半道里惊醒,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朕每天批的奏章最多有1万多字,最少也得5、6千字,每天还要接见众臣公,有时候连着就是10几起,朕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雍正的生活里,充满着各种熬夜批奏折、各种励精图治推新政和各个不甘心兄弟们的诽谤和处处对着干,皇位给他的是权力,是重担,更是逐渐油尽灯枯的身体,但有的人只看到了雍正表面为帝的殊荣,却从来没打心底去体会他心中的苦与累。

但这个苦,弘昼深有体会,尤其是雍正被八爷和旗主王爷提出“八王议政”时,他被直接暴击,因对各旗主错误传达了雍正整顿旗务的旨意,八爷党趁机“逼宫”,雍正狠狠打了弘昼一巴掌,更重要的是,弘昼直面地看到了雍正被逼迫和为难到吐血的窘境,也看到了各个心怀不轨处处与雍正作对而毫无君臣之礼的算计。

“八王议政”风波,当雍正感叹仅有他掌过灯的状元王文昭和军机大臣张廷玉出面维护而其他文武百官皆纹丝不动而深感心寒时,站在一旁的弘时一脸无所动容,但弘昼却是抽噎着鼻子尽显悲伤,他看进了心,更看清了皇权的本质:所谓皇上,既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同样担着天下最大的责任和不理解,他的眼泪是一种宣泄,更是一种心中已了然的释怀。

他看透了雍正的心思。

其实,皇位到底传给谁,皆在在位皇帝的权衡和一念之间,而弘历,康熙还在时,就对他格外偏爱,而雍正更是对他认可有加,可以说,整个朝堂,乃至弘时、弘昼都十分了然弘历就是下一任皇帝的不二人选。

弘时明知却不死心,死时还在质问雍正的不公平,而弘昼也明知,但他看懂了雍正必保弘历的心思。

“八王议政”和弘昼的“活出丧”事件之后,雍正找弘昼问话并对弘昼进行了了一次别有用心的试探,雍正拿出岳钟琪上奏的一个湖南人劝他造反并罗列雍正十条罪状的奏折给弘昼看,弘昼当下表示对这些疯话不屑一看。

我觉得,这份奏折,但凡弘昼去接,其实就暗示了他心底对奏折的认可,他当下的拒绝就是在第一时间给了雍正最大程度的信任,我更深觉这份奏折也是试探弘昼夺嫡之心的工具,不管奏折所奏何事,弘昼的说和不说在一定程度上其实彰显了他参政与不参政的野心。

对于弘昼来说,雍正将河南罢考和一些重大的国事交给弘历去办,他不会不懂雍正的心思,而正因为懂弘历的众望所归,更懂雍正的心底所想,他藏而不争。

弘昼,他从雍正帝王之路的艰难、骂名和呕心沥血里看到了当皇帝的责任和担子;他看透了皇位之争不过是雍正的一人之言和与弘历不可与之相争的事实,皇帝是苦差事,皇位又不可得,不当不争,才是最通透的选择。

八爷被抄家后,对着来抄家的弘时说了这么一段话:

要说灵透,你们兄弟三人中,应首推弘昼,你们兄弟三个在一起读书,弘昼是最不用功的一个,可哪一次背书,他不是倒背如流,他做了那么多荒诞不经的事情,可哪一件是违背家法祖制的,他是变着法子与光同尘啊。

以不用功和荒诞不经为表象,以倒背如流和不违背家法祖制为真相,弘昼,是极为伪装的人。

伪装自己的“无能”。弘时积极又暗藏心机地向雍正进言邀各旗主王爷进京整顿旗务为雍正分劳,而弘昼却说他没有三哥弘时的心思,也没有四哥弘历的办事能力,就是身子骨好,想把雍正的病传到自己身上为雍正分忧;弘昼奉命参加“八王议政”的朝议,面对十三爷的询问,他说他什么都不懂,只是来瞧瞧热闹;雍正试探他的夺嫡之心,他说他百无一用,没有实力和能力去争。

弘昼,无时无刻不在给自己树一个孝顺和无能的标签,孝顺得雍正的父亲心,无能得雍正的帝王心,两者皆得,他给自己留了一条最好的路。

伪装自己的争储之心。十三爷临终时向雍正建议提防夺嫡教训,并告诉雍正“弘昼没心思,但愿弘时不会”;八爷被抄家时,他鼓吹弘时夺嫡,并分析弘时最大的竞争者是弘历并非弘昼“你无需担心弘昼,他不像你皇爷爷,也不像你皇阿玛,说到像,他倒真有点像你皇太爷世祖章皇帝,他知道当皇帝是苦差事,平安做个王爷是真正的福分,所以,他不会和你争”。

朝中最主要的两个阵营,几乎可囊括整个朝野,且都认定弘昼没有争储之心,可想而知,弘昼无心做皇帝的样子做得有多成功。

弘昼真的无能?其实,当弘昼传错圣旨被弘时当了枪后,回去的路上,他就想得明明白白并在“八王议政”前,就特意等十三爷并如实相告,成了八爷口中的那“一成天算”,他并不无能。弘昼不想当皇帝?其实,极少有皇子不愿意当皇帝,只是有的人想当,放在了明面上,不惜以死相搏;有的人放在了心底,掩藏真心以不争示人,任凭鹬蚌相争,我只悄然等待。

伪装是无奈的自保,对于弘昼来说,皇位之于他,能得,是幸,不得,也认命。

身在权力的旋涡中心,要想得善终,必步步为营,处处小心,而弘昼,深懂自保,他的懂,在两点。

会说。

在“八王议政”这件事上,充分展现了弘昼的心机和会说。

“八王议政”之前,他特意等十三爷并告知京城的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的防务与各旗共管了;“八王议政”之时,有些招架不住又担心十三爷被八爷控制的雍正一再问弘昼十三爷真正的去向,而弘昼也是一再以十三爷告诉他的看太医禀报雍正;“八王议政”之后,雍正找弘昼谈话了解事件真相,弘昼如实告诉雍正他在各旗主面前只传达了整理防务而并没有传递共同整理的旨意,而后雍正问他当时弘历说了什么,弘昼想了想只说“儿臣记不清三哥说什么话了,他好像没说什么”。

在他的话里,我看到这三点:他告诉十三爷实情,让十三爷在最关键的“兵”上提前瓦解了八爷党的谋划,为整个“八王议政”最终八爷败雍正胜的结局走了最关键的一步;弘昼明明知道十三爷是知晓了共同整顿防务才匆匆离开的,也明明知道十三爷掌握兵部大权,但他并没有如实告诉雍正十三爷已经知道的事实稳住了八爷党,也为十三爷夺权争取了更多时间;面对雍正询问,他并没有对弘时落井下石,避免了在雍正面前落下兄弟相残的不良之心。

尤其是他说的“好像没说什么”,既给自己树立了不嚼兄弟舌根的好名头,又在有些看似隐晦的答案里给了雍正最明确也最智慧的回答,说完这句,雍正心里其实已经跟明镜一般。

弘昼,他懂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更懂得什么不该说,分清场合、懂得权衡、看清时态而决定自己说什么、不说什么,才是真正大智慧。

会做。

弘昼的会做,除了他从不参与党争,也从不站队任何权贵之外的,非“活出丧”不可。

他为什么宁可办场丧事也不愿意抄家?其实他有两种算计。

一是八爷党一派根基极深。与胤禛争、与雍正斗,八爷胤禩有他自身的能力,更有他盘根错节的党羽和势力,抄自己叔叔家,既在明上没博得一个好名声,也更在暗地里触犯了还尚在的八爷一党的根基,里外都不讨好。雍正可以为不让弘历卷进去而提前安排弘历到江南李卫那里,既体恤民情又得百姓好感,而弘昼只得自己给自己做最好的安排,以荒诞的“活出丧”明哲保身。

二是雍正和弘历事后问罪。要明白的是,所谓抄家,抄的不仅仅是财产,更有一些书信往来等等,所以,弘时在抄家时特意交代下属们但凡抄到书信,一定要及时上交不能偷看一个字,这些书信,可以说就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面和隐私面,这里面不乏雍正和弘历一些不为人知的另一见面,知道得越多,其实也就越危险,不掺和,是当下也是为将来考虑的最好的路。

其实,做什么不如不做什么,不做什么不如在本质问题之外“胡作非为”一些,不做什么是一种显而易见的自保,而“胡作非为”却是一种藏着心机和算计的自保。

弘昼,什么该说与不该说,什么该做与不该做,他都心知肚明,更重要的是,他给自己圈一块“荒诞不经”的天地“胡乱作为”,以荒唐却又不违背祖制、更不触犯和危及皇权去说和去做,他活得自成一方天地。

《雍正王朝》里,弘时与弘昼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命运。

弘时明知不可为却拼死一搏,最终惨死;弘昼明知不可为而只待之,并拿出格和荒唐作为自己的保护色而得了最好的果。

弘昼,从雍正身上,他深刻体会了当皇帝的苦和累,更看懂了雍正传位给弘历的决心,他伪装成一个孝顺雍正,对皇位没有觊觎之心,更伪装成一个与道士鬼混而不与官员交往的让雍正顺心和放心的乖乖模样,更是在各种试探和算计里,以他的能说,会做给他自己留了一条最好的善终之路。

而往往这种绝处逢生的人,都有你想象不到的智慧和能力,其实弘昼,才是隐藏最深的狠角色。

康熙重选太子,十三爷劝四爷争当太子,邬思道对信心不足的四爷说:

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

雍正干实事而不争,弘昼荒诞不经而不争,雍正不争得了皇位,弘昼不争得了最好的善终。

不争确实是争,争了各自最想要的果。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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