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闻檀的架空古言文丹阳县主一场带着复仇之心的慰藉流浪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10更新:2022-09-07 07:12:36

千呼万唤,前段时间有大人推荐姑娘看《丹阳县主》,看过之后感觉架构蛮有趣,从某些设定上也很符合少女心,一个重生后带着复仇之心的权贵天女,精心算计着上位之路,却后知后觉于那些仇人掩埋在内心的缅怀与爱意,喜欢的大人们可千万不要错过哦~

推荐书名:《丹阳县主》

关于嗑书之前的一点点剧透:女主前世是当权太后最宠爱的族女,手段精明,行事果断狠毒。在一次政变中,太后党被全面绞杀,她本人也中毒身亡。而死后的她由于怨念太深,移魂到年仅13岁的望族庶女身上。听闻着街头小巷对自己的议论,以及当前政局跌宕后的结局,丹阳决议以牙还牙,只是她没想到,随着她一步步算计中,那些被她当做的必死仇人,在缅怀着,悔恨着,甚至深爱着她。

男女主的故事节奏:典型的大女主文,由于女主前世的设定非常优秀,导致后世中女主找茬算账的男人基本都喜欢或喜欢过她。女主的重生起点偏低,导致很多时候都比较被动,在人生大落之际,遇到了在寺庙伪装身份的男主。两人几次经历后建立起熟悉的感情,男主了解到女主的小心思,暗地里帮她多次,之后顺利成章的成为夫妻。只是在女主心中,男主是当年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而她不得而知的是,男主对待当年的她,有无法言说的感情。

推荐片段:

1、初遇

元瑾一叹,跟着个小孩就是一惊一乍的!只能也跟了上去。

只是转过几个回廊的功夫,那两人却不见了。

元瑾站在庑廊的岔口上,一目望去,尽是重峦叠嶂的屋檐。竟不知道她们走到哪里去了。屋檐下是各种神佛的雕刻,彩绘勾面,一百零八罗汉或是喜或是嗔,或是极恶相或是极怒相,叫她有些眩晕,往后微退了一步。

“小施主可是找不到人了?”背后突然传来个声音。元瑾一惊,回头看去。

原是刚才殿中那个穿褐红旧袈裟,长得极瘦的和尚。他正面露微笑看着她。

“师父可见那两人去了何处?”元瑾也合十了手问他。

“小施主若找人,往那边便能找到了。”那和尚给她指了条庑廊。

元瑾便谢了他,往他指的方向过去了。又隐约地听到他似乎在背后念了句佛号,只是她回头看时,却已经不见了那和尚的踪影。

她顺着和尚指的庑廊往前走,却也根本没找到元珠和她的嬷嬷。

此时的确也不早了,阳光斜斜地照过回廊的廊柱,投到地上大片大片的光影,朱红的墙壁,庑廊下精美的木雕,都因此晕出黄昏淡淡的金色,朦胧得好像在画中。

远处苍山平寂,倦鸟归巢,沉厚的钟鼓长响。

元瑾却无心欣赏这般景色,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都是庙宇长廊,她胡乱地走着,却一直都在回廊里绕来绕去,不见着有人的身影。元瑾有些着急了,毕竟天快黑了,而她又是独身一人。她想循着原路走回去,但是转了几圈,却连来路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谁知她走到转角处时,竟一下子撞到了个人!似乎撞到了来人抱着的什么硬物,元瑾的额头被撞得生疼!

元瑾被撞得退了两步,又痛又急,一时竟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张口就斥道:“你是何人,走路不长眼睛吗!”

撞着元瑾的是个男子,他方才抱了很多书,被元瑾撞得掉了一地。

男子抬起头。他长得浓眉如剑,鼻梁高挺,大约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听到元瑾的话,他笑了笑问道:“难道不是你撞得我吗?”

“分明是你抱的书撞到了我!”元瑾见他还不承认,捂着额头说,“你抱着这么多东西走在路也不小心,书角太锋利,撞着了我的额头还抵赖!”

元瑾其实是被撞痛得狠了,将做县主的派头拿了出来。她打量了一下此人,他穿着件普通的右衽青棉布袍,没有佩戴任何饰物,身量结实修长,个子倒是挺高的,她只到他的胸口高。他面含笑意,眼神却平静幽深。

他既然衣着朴素,也无人跟随。应当是居住在寺庙中的普通居士吧。

“你这小姑娘年岁不大,倒是气势汹汹的。”他似乎也不在意,把他的书捡起来,说:“你赶紧走吧,天色不早了。”

说罢就准备要走了。

元瑾见他要走,便抓住了他的衣袖:“你站住!撞了人便想走吗?”

男子看了一眼她揪着自己衣袖的手,嘴角一扯,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你想如何?”

毕竟是要问人家问题,元瑾声音含糊了一些,“我本来想去大雄宝殿的,在这里没找到路……你可知道怎么走?”

原来是迷路了,不知道怎么走,还敢如此气焰嚣张。

男子还是抬手给她指了方向:“从这里过去,再走一条甬道便是了。”

“这次便算了……你下次走路得小心,莫撞着旁人了!”元瑾说,男子笑着应好。

元瑾便朝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了,还一边在揉仍有余痛的额头。

不过是个半大少女,胆子倒是不小,竟还想教训他。

男子面带笑容,看着少女消失不见后才回过头。

2、三两银子

当她这般放纵自己沉溺的时候,却没有察觉到有个人走近。

看到她如一团鹌鹑蜷缩在那里,来人的脚步停顿。随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怎么的,你又迷路了?”

元瑾听到声音抬起头。

面前这人有些眼熟,他个子很高,浓眉如剑,笑容也很和气。

是上次她迷路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人,他走路撞到她,抱着的书还撞伤了她的额角。

朱槙本是想走院中散步醒神,因并没有走多远,便也没带侍卫。不想又遇到这个小姑娘,她蹲坐在屋檐下缩成一团。抬起头时,小脸憋得通红,眼睛却湿漉漉的。她这是怎么了,一副要哭的模样。

朱槙半蹲下来,问道:“你究竟是哪家的姑娘,怎的老在此处迷路。”

“我没有迷路!”元瑾不想和他说话,她有这么蠢吗,在同一个地方迷路两次。她就是想在这里躲个清净罢了。

朱槙啧了一声,怎么每次这小姑娘每次都冷言冷语,如刺猬一般。不过他今儿倒发了几分好心,站起来问她:“别哭了吧,笨些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我再给你指个路?”

元瑾正欲说话,却听到旁边的小径上传来说话声。

“娘子可是在担心入选的事?我瞧着今儿个的事却是对您有利的,卫小姐为难了四娘子,四娘子在老夫人面前败坏了面子不说,恐怕老夫人对卫小姐的印象也不好了……”

这声音似乎是薛元珍身边的贴身丫头青蕊。

随后是薛元珍的声音:“卫显兰我倒不怕,门第高也没用,老夫人一向不喜欢她的为人。我是不喜欢薛元瑾,她一个庶房的,怎么平白能得到老夫人的夸奖。今儿卫显兰这样说了她,老夫人应当就不喜欢她了,我才算舒心了几分……”

“就是喜欢也没关系,她一个庶房的,凭什么跟您争!我看咱们老太太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薛元珍笑了笑:“这也自然,她爹不过是个管马的,只配给家里料理庶务罢了,如何能跟父亲比!”

她们在谈论今天的事,竟还说到了父亲。

元瑾虽然觉得薛青山为人懦弱,却还是个疼爱子女的好父亲,竟听不得薛元珍污蔑他。薛青山是个极有才华的人,倘若不是被家里耽搁,也不会没中进士,现在也不会失去斗志,只当个苑马寺寺丞罢了。

她想听这两人说更多。只是她们越走越近了,难免会发现她!

元瑾四下一看,发现不远处的庑廊转角非常荫蔽,正想躲到那处去,却看到了面前这人。他若站在这里,难免薛元珍也不会再说话了……她只能对他低声说:“你同我躲一会儿。”说着就拉他要走,谁知道拉了一下,他却不动。

他笑了笑,仍是不可思议问:“你要我躲?”

她的手还隔着衣料抓着他的手腕,勉强地能抓住,手指细细的。

人声越来越近,他又不动,还很可能惊扰到那两人,元瑾只能无奈道:“你帮我一次,我给你三两银子可好?”

他身为靖王,坐拥西北、山西兵权,银子对他来说几乎都是一种无用之物了。竟然有天,有人想用三两银子打发他?

3、当年

元瑾看到他的时候微怔,随后垂下眼睛。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这人是傅庭,她前世的表哥,傅家的嫡长子。应该也是如今傅家最为器重的下一代。

原来如今他做了詹事府少詹事。果然升官迅速,她还依稀记得他中进士不过是前些年的事,如今竟就位列四品了。

她与傅庭,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小时候她在傅家玩,傅庭便会被舅舅派来跟着她看着她。

她若是顽皮,要爬树摘樱桃,他要在下面守着,免得她摔下来。她若想钓鱼,他便不能温书,顶着大太阳陪着她。后来他金榜题名,进士及第,元瑾才明白,这个时常沉默陪着她的表哥,其实是有惊人才华的。

后来顾珩拒亲绝不娶她,太后思来想去,便想起了她的表哥傅庭,如今金榜题名,也算是配得上她了,就下令让傅庭来娶她。太后还将舅母召入宫中商量,两人的亲事都商量一半了,是元瑾亲自叫停的。

因为那个时候,她知道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徐婉是喜欢傅庭的,而傅庭一向对自己冷淡,又怎么会愿意娶自己呢。

只是她拒亲的那个晚上,傅庭突然冒雨来找她。

元瑾都不知道他为何要找她。讶然地让宫婢给了他帕子擦雨水,问他:“表哥漏夜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傅庭却推开了宫婢的手,看着她说:“我听说,你拒亲了。”

“是啊。”元瑾道,“你坐下说吧。有什么事叫人传个话就行,何必亲自跑来。”

傅庭却看着她,神色复杂,语气冰冷:“你为何拒亲?”

元瑾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直起了身:“此事非表哥意愿,再者,我分明知道阿婉喜欢你多年……”

傅庭冷笑,闭了闭眼睛,然后低声说:“萧元瑾,你觉得你高高在上,就能轻易践踏别人吗?”

这算什么践踏,她还不是为了他们两人好!元瑾正欲辩驳,但他已经推门而去,从那日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后来萧太后出事,萧家出事。傅家她亲舅舅第一个带头反水,出卖萧氏,因此傅家得到了皇上的重用。而傅庭身为傅家嫡长子,自然不会差。这正四品的官,却不是谁年纪轻轻便能当的。

她身边的人好像个个都混得不错,已然都是上位者了。

定国公带着傅庭走近,正好看到元瑾和闻玉在此。闻玉便罢了,元瑾却是不能见外男的。他便对傅庭道:“这位是我继子闻玉,这位是我继女儿,行第排第二。”

傅庭客气地喊了薛公子,二小姐之后,定国公就说:“阿瑾你先下去吧。”

元瑾也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屈身要退下。而傅庭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薛元瑾,毫无感觉地移开了视线。

他自然不会认得她。

元瑾转身离开。

凉风吹来,她岑寂无言。

别的人倒也罢了,傅庭却是她真正遇到的,再熟悉不过的人。她知道傅庭的很多事,比方他其实不喜交际,不会喝酒,不喜欢别人碰到他。而他也知道她很多事,比方说表面看起来和气大度,实际上小脾气又爱使性子,很是霸道。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彼此好的差的,自然都是知根知底的。

而曾经她生命中如此熟悉的人,如今也只是陌路罢了。并且他还成了她不可企及的人。

这定国公府继小姐的身份,说高不高,与普通人家比自然是强,但与这些真正的世家公子比,她们这样过继的,是没资格与他们相提并论的。

究竟是谁害她到了这个地步呢。朱询、裴子清、靖王,还有那个将她毒杀的人。但若她没有被毒杀,恐怕也会成为萧家的祭品,亦或者会成为政治的傀儡。而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却只会活得好好的。

元瑾闭了闭眼睛,继续往前走。

4、成亲

朱槙道:“元瑾,我身边非常危险,这朝堂上想我死的人非常多。你可知道,曾有些人,坚持不懈地接连刺杀我五次之多。”

元瑾心道我自然知道,并且坚持不懈,刺杀你五次的人,仿佛就是我。

她决定折中一下,说:“那他们不进入内院,这总算可以吧?定国公府内院倒也守卫森严,不会出问题。”

朱槙想了想,也没有坚持要求一定要随侍。

外面李凌已经把人领了进来:“殿下,人来了。”

元瑾一看,是一个身着短袍,面容坚毅,一看就是练家子的男子。

这人先恭敬地向朱槙行了礼,朱槙嗯了声,示意元瑾的方向:“跟她自报身世。”

那男子便恭敬地给元瑾行了礼:“二小姐,小的名宋谦,负责您的护卫队。以后便随侍二小姐周围。您若有别的要求,也尽可差遣。”

“你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他们,以后他们便是你的人,任何情况,都不再受我的差遣。”朱槙让两人下去,喝了口茶继续道,“再说一下你嫁我之后的事。你现在还小,所以除了成亲那晚,我们可以先分了睡。”

她听了这个才难免有些脸红,他怎的如此说这么直接的事!她只是嗯了一声。

朱槙定定地看着她,解释:“我说这个,是知道你必然会顾虑这件事。打消你的疑虑罢了。你若觉得不好可以说。”

元瑾却想了想,认真地道:“那当晚不分?”

朱槙没想到她提这个,摇头说:“不分。”

“为何?既然都要分的,索性就不要住一起了。”

朱槙觉得她得寸进尺,因而说:“不想分,可以吗?”见元瑾似乎还要说什么,他又是一笑,“你若再多说,便都不分了。”

好吧,那她不说了!元瑾又思索了许久,才说:“那我还有一件事想问殿下。”

“嗯。”朱槙对她却是很随和的,“你问吧。”

元瑾却是想了很久,才开口说:“当日殿下是为了帮我,才来向我家提亲。我只是想问殿下,若您真是想帮我,大可命令裴子清即可,又何必非要娶我?”

不知道为何,元瑾就是突然想问清楚。她想知道,朱槙究竟在想什么。

他有很多种手段解决问题,却偏偏要娶她。

朱槙放下茶盏,凝视着她许久。突然说:“元瑾,你现在当我是什么?”

元瑾垂下眼眸道:“自然是靖王殿下。”

朱槙说:“我虽然是靖王,但却并不希望你把我当成靖王。”他见元瑾仍然没有反应,声音略带了些温柔,“你看着我。”

元瑾却没有动作。

朱槙道:“不是当我是靖王吗,那我的话你总该听吧。”他的语气又带着几分不可违抗之感,“抬起头,看着我。”

元瑾才缓缓抬头看向他。

他今日一如往常的装束,高大而笔挺。长眉如刀,有一种儒雅的英俊。也许因为知道了他是靖王的缘故。即便是身着棉袍。但是在他的言行举止之间,仍然透出一种隐隐的威严。

但是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却是平和的,宛若深潭,一眼看了便让人深深地投入进去。

朱槙继续说:“当初一直没有说明身份,固然有蓄意隐瞒的缘故。却也是怕你知道了,会因此惧怕我。”

在至上的权势当中,任何亲情都会很难纯粹。淑太后把全副的精力都放在了皇上身上,他是跟着孝定太后长大的,只是孝定太后死得太早。算来,这世上真正与他亲密的人,真的不多。惧怕他的人却是多的不得了。

“你我相识时,你只当我是个普通幕僚。现在,我希望你仍是如此。”他靠在椅背上,笑道,“我想娶你,并不只是想帮你。而是真的想娶你。我待你仍然和从前一样,所以你不必在意靖王这个身份。”

其实朱槙真的不是怕她怕自己。而是当元瑾不当他是靖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轻松的,平和的。朱槙能感觉得到,他希望元瑾能一直保持这样,不被外物所扰,一直这么快乐。

他会让她一直这么快乐的。

他说完之后,元瑾心中不停地回响着他说的话。

那他是想说,其实他之前就已经喜欢了她的?

所以,他真的想娶她。

5、回来

“下来吧,我带着你。”朱槙自己先下了水,然后扶着元瑾也下来。

他们离城中建筑已经很远,且回过头看去,唯有那些楼房还在外面,平房几乎已经被完全淹没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游到城墙边,然后爬到城墙上去。

元瑾下水之后,立刻闻到水中带着的一股奇怪的腥味,又是初冬节气,水中冷得人发抖。她抿着唇往外游。

刚下水之后,她就立刻能感觉到水流的湍急,顿时明白过来,下面就是河,她们游到了河上!

刚才朱槙脸色难看,是因为这个吧!

紧接着,朱槙握住了她的手臂,低声道:“不要慌,跟我游就是了。”

元瑾跟在他身后,他们离城墙还有约一百丈的路。

但是元瑾已经没有力气了,懂水性和长距离泅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天气天冷,她身上的衣裳浸透了水又湿又重,她甚至能感觉自己浑身的热气在散去,而她的四肢越来越无力,隐隐有种抽痛的感觉。

“你不行了?”他问。

“太冷了,而且我的脚又有些抽筋……”元瑾勉强地说。

“那你别动。”朱槙道,他怕她会脚抽筋得更厉害,就更可怕了。他让元瑾不动,他依照原来那样,穿过她的手臂搂着她往前游。元瑾道:“朱槙,你带我游很耗费体力的……”

她能感觉到他有些吃力了。

“你别说话。”朱槙似乎在专注地游,只是面色越来越白。

元瑾却觉得他的手勒得越来越紧,她道:“朱槙,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笑了笑。

元瑾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只是他搂着自己的力气又越来越小了,是不是太累了?

前方就是城墙,元瑾觉得这段路她没有问题,便让朱槙放开,她朝前面游去。只是游到城墙面前又出现了新问题,城墙太高了,她上不去。

元瑾累得直喘气,发现城墙没有丝毫可以攀附之物,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听朱槙说:“我攀着墙,你踩着我的肩上去。”

元瑾回头看,他的神情依旧是没变的,只是嘴唇很白,可能是在冷水里泡久了,元瑾觉得自己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行么……”元瑾直觉觉得有问题,“我上来了,你呢?”

“你以为我是你么……”朱槙竟然还有空嘲笑她,“这点高的东西……我随手便能翻上去。你别废话了,快上去。”

“好心当做驴肝肺!”

元瑾便不再与他废话了,踩着他的肩膀终于翻上了城墙,觉得他的身体一晃,在支撑了自己一下之后,陡然落入了水中。

元瑾转过身,正想把朱槙拉上来。却见他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在湍急的河水中,对她说,“不好意思,我上不去了……你就不要,不要……”

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似乎在强忍着巨大的疼痛,连话都不怎么说得出来了。

元瑾才意识到不对。正常人的脸色,绝不可能苍白成这个样子!

她面露惊诧,看到他面前的水上,涌出了大片的血色。

他的伤……他腰部的伤又裂开了!

“怎么……你怎么……”元瑾觉得自己手脚发抖,都有些站不稳了。这么多血,刚才一路上,他究竟流了多少血!

流这么多血……还能好么!

“你的伤怎么会还没好!”元瑾的声音沙哑,透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恐惧,“我来拉你……”她努力地伸长手,想要抓他,但是他连手都不伸过来,她都要急哭了,“你这是干嘛,快来拉我的手啊!”

朱槙却知道自己,那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拉她,只会把她也拉下来。

这样就够了,够了……至少,他还了她一条命。

至少,在他临死的时候,她是这么的焦急,焦急得几乎像真的很怕失去他一般。

“恐怕……只能再见了,你记得回去以后……去找裴子清,他会帮你,帮你收服我剩余的部下。这场战争,最后还是我输了,”朱槙勉强地说,朱槙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可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说话了,看到她红了的眼眶,他想安慰她,却连手都伸不起来,只能轻轻地用嘴唇说,“再见……别哭。”

随后他的身影,彻底沉没入河水之中,波涛汹涌的河面苍茫,瞬间不见了他的踪影。

“朱槙!!”元瑾大声喊他,声音几乎是一种快要破音的尖利。她浑身都在抖。

她紧紧地盯着河面看了许久,才确定他是真的不见了,不是骗她的。

真的不是骗她的。

文章HE,长度中长,阅读28H。

祝大人们嗑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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