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东大媳妇那文「闯关东原著对儿媳一碗水端平的文他娘她是个智慧女人」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786更新:2022-09-04 21:16:47

“一碗水端平”,是文他娘和儿媳相处,平衡家庭关系的制胜法宝。

《闯关东》里,朱家的三个儿媳,个个都非等闲之辈。

大儿媳那文身为王府格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刚过百日就被老王爷抱着上牌桌的她,能屈能伸,智计无双。

二儿媳秀儿是大户人家的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执拗倔强,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

三儿媳玉书娘家是商贾富户,自幼受过良好教育见过世面的她,是个说话做事极有主见的姑娘。

朱家的儿媳不仅非等闲之辈,而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文一到干活时就挓挲着手什么也不会,一说玩就来了精神,烀的饼子甩到圈里能打折老母猪的腿。

秀儿倒是憨厚实在,贤惠能干,但遇事总爱一条道走到黑,她要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玉书虽然开朗大方,但因幼年丧母,被父亲宠得没大没小,小嘴说起话来巴巴的,凡事无理也要挣三分。

和这样的儿媳一个锅里摸勺子,做婆婆的若是没两把刷子,怕是舞弄不了几个回合。

可朱家的儿媳偏偏遇上了朱开山的老婆文他娘。

文他娘这个插上鸡毛就能飞上天的主,用她“一碗水端平”的高超智慧,轻而易举地收服了朱家三个性格迥异的儿媳。

文他娘起初并不看好传文和那文的婚姻,虽然那文出身大户人家,但她是个满洲人,文他娘喜欢山东媳妇。

在朱开山换换地,改善下土壤没准能长出好庄稼的劝说下,文他娘才同意了这门亲事。

起初,文他娘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那文很看不上眼,后来,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她才开始慢慢迁就这个近似“荒料”的大儿媳。

原著里文他娘说过这样一番话:

“你说这个大媳妇,庄稼院里的活啥也不会,烀锅饼子一半儿刺溜到锅底去,一叫她做个营生眉头就皱皱着,要论起玩来没有够的时候。可有一样,礼数周全,一天问三遍安,一口一个娘地叫着,还怪甜的呢”。

“荒料”一样的那文,虽然对庄稼院里的活基本处于白痴状态,但身为格格的她情商极高。她不仅嘴甜,还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一瞅准机会,就会把自己的优势展现出来。

看家里有空闲的屋子,那文对公爹说:

“爹,庄稼院里的活媳妇插不上手,闲着也不好看,咱家西厢房空着,我看屯子里也没个学堂,想带几个村童念书识字”。

朱开山听了儿媳的话极为赞赏,一口应承下来。

文他娘一听儿媳能办学堂,拍着巴掌说:“俺的娘啊,俺这哪是娶媳妇?明明是请了个先生来家”!

那年寒潮来临,朱家遭韩老海算计找不到雇工抗霜,全家人正一筹莫展时,那文跟公爹借来十块大洋去了镇上。

在镇上的酒馆里,智勇双全的那文和韩老海等人下了豪赌后,凭借自己高超的麻将技艺,让他们输了个底儿掉。不仅解了抗霜的燃眉之急,还为朱家赢回半个家当。

文他娘看儿媳为家里解了燃眉之急,乐得拍着巴掌笑道:“天爷爷呀,杨排风抡着风火棍破了天门阵,这可是立了头份大功呀”!

文他娘对大儿媳的欣赏,清清楚楚、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

可文他娘终究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可以对儿媳“一碗水端平”,但不会因为儿媳给家里立了功就过分抬举她。

知道那文的格格身份后,她对那文除了欣赏和偶尔的迁就外,更多的是恩威并举。

文他娘明白,如果因为大儿媳为家里立过功,身份尊贵,就过分地抬举她,不仅会让她居功自傲,恃宠而骄,还会给其他儿媳造成自己不能“一碗水端平”的印象。所以,她从未对大儿媳特殊看待过。

那文自嫁进朱家后,除了拉风匣烧火,啥事也干不好,一次婆婆让她剁排骨,一下闪了手腕的她,呲牙咧嘴地非让正忙着炒菜的秀儿帮她剁。

看着一惊一乍的那文,文他娘故意板着脸说:

“老爷们都在地里忙活着,咱们不能掉地下!今日要是耽误了他们吃饭,有你好看的”。

看着婆婆严肃的面孔,那文乖乖收起自己的矫情,颠颠地拉风匣去了。

在处理三个儿媳的关系上,文他娘更没因为那文身份特殊而袒护她。

秀儿在婆婆的安排下假装怀孕时,那文满腹狐疑地问玉书:“秀儿真的有了身孕”?

文他娘看着一脸怀疑的那文,冷着脸说:

“老大家的,秀儿怀了孩子,你打听这打听那的,想干啥?人家两口子被窝里的事管你啥事?三个妯娌你老大,可别把王府里的毛病弄咱家来......”

被婆婆呲了一顿的那文,怯怯地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该欣赏的时候就欣赏,该恩威并举的时候就恩威并举,文他娘对待大儿媳的智慧和手段,让她从没觉得自己的格格身份有多尊贵,更没让她把王府里的宅斗把戏带到家里来。

传武洞房花烛夜撇下秀儿,带着鲜儿私奔后,不仅让秀儿痛不欲生,也给朱家带来了无穷后患。

秀儿的爹韩老海看着神志有些不太正常的女儿,牙齿咬得咯咯直向,他咆哮着说:

“朱开山他不叫玩意儿,他这是撕下我的脸皮扔到脚下踩,我要是不把这口恶气出了,元宝镇的狗都会笑掉大牙......”

韩老海为了给女儿争口气,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把朱家砸得一片狼藉。

看着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家,文他娘无声地选择了隐忍,她没有因为韩老海的疯狂报复怪罪秀儿。

虽然秀儿只是老朱家名义上的儿媳,但在得知她精神受了刺激后,文他娘照样和丈夫商量好,专门从哈尔滨请来大夫,给她治好了病。

在文他娘心里,秀儿既然和传武入了洞房,就是老朱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她做为婆婆,不仅要怜惜秀儿,还要对她“一碗水端平”。

文他娘的隐忍和怜惜,成功赢得了秀儿的心,秀儿病好后,赶着牛车把娘家的玉米桔一车一车送到婆家地里,为老朱家抗霜出了一大把力。

抗霜成功后,文他娘摆了一道庆功宴,把三个儿媳叫到一起,痛痛快快喝了一顿。趁着大家都高兴,她怜惜地对秀儿说:

“秀儿,两个人要是没那个意思,过到一起也没劲,听娘一句话,别等传武了,娘看着你这个样子心疼啊。趁着年轻再寻个人家吧......”

秀儿听了婆婆的话热泪长流,她看出婆婆是个能“一碗水端平”的人,所以,便感激地对婆婆说:“娘,你没忘了我,咱还是一家人,我的事以后别说了......”

文他娘用“一碗水端平”的智慧,牢牢笼络住了秀儿的心,从此,秀儿抱着一个穿着传武衬衣的枕头,无怨无悔地在朱家独守空房十八年。

十八年来,虽然四处征战的传武从没与秀儿行过夫妻之实,但秀儿始终对他不离不弃。

那文知道传武从没碰过秀儿后,埋怨秀儿连丈夫都留不住,说她不算个女人。文他娘听说那文笑话秀儿,为了给秀儿争口气,便对秀儿说:

“秀儿,咱也怀上把孩子,让你嫂子看看,给你长长脸”。

于是,文他娘先让秀儿做出有喜的样子,过了几个月,又塞给秀儿一个小枕头,让她缠在肚子上。

秀儿不肯缠枕头,传武从来不碰她,她担心早晚会露陷,文他娘拍着胸脯说:“别怕,娘有办法”。

文他娘想“一碗水端平”给秀儿长长脸是个好主意,怎奈因为传武不给力,秀儿演技不佳,这出戏没法演下去。

憨厚实在的秀儿,“怀着四五个月的身孕”,还能把大斧头抡得一股风似的劈木头,引起了那文的怀疑。

眼看秀儿的假怀孕要露馅了,文他娘便领着她出去转了一圈,还抓了几副药回来。然后,便冷着脸把那文叫到跟前,拿笤帚敲着炕沿训了她一顿:

“这回你该熨帖了,该蹦高乐了——秀儿肚子里的孩子丢了。你安的什么心,啊?明知秀儿有孩子了,还整天叫她干些出力的活,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

对秀儿掉了孩子信以为真的那文,在婆婆的呲嗒下,再也不敢笑话秀儿。文他娘用隐忍和怜惜不仅笼络住了二儿媳的心,还轻松地把“一碗水端平”了。

朱家的小儿媳夏玉书,因为幼年丧母,被父亲夏元璋宠得没大没小,一向嘴巴不饶人。

伶牙俐齿的她,就是在婆婆和大伯哥传文面前,说话照样没有一点顾忌。

朱开山最初并不看好传杰和玉书的姻缘,他认为夏家是商贾大户,自己是庄户人家,两家人肩膀不齐,结不了亲家。

可文他娘心痛儿子,觉得传杰自幼和玉书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很般配,所以,不忍心拆散他们。

文他娘没有考虑两家的肩膀齐不齐,她顾虑的是玉书的伶牙俐齿,将来会不会影响自己的“一碗水端平”,能不能在朱家翻起浪来。

文他娘已经两次领教了玉书的伶牙俐齿。

一次,传文传武兄弟俩因为传武抗婚起争执时,恰好被玉书碰见,玉书对未来的大伯哥传文说了这样一番话:

“大哥,按理说你们家的事我不该插嘴,可路不平有人踩,老人糊涂咱不能跟着糊涂......秀儿喜欢传武就得嫁给他?那你要是喜欢秀儿就娶她呗......”

文他娘看着未来的小儿媳,担忧地对丈夫说:“玉书这还没过门呢,小嘴就这么厉害,将来可有好戏看了”。

还有一次,那文跟家里借了十块大洋出去后,一直不见回来,文他娘担心儿媳出事,急得不停地埋怨:

“俺早就看出来了,这媳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早晚出事。还有老三那个玉书,成天攥着张报纸,小嘴巴巴着,新思想啊,要解放啊,解她娘个臭脚吧!两根筷子一样长,早晚都是下脚料”。

文他娘的埋怨,被剪了新发型要来给传杰看的玉书老远听到,她一进门就说:“大娘,我还没过门呢,就这么说我?以后咱娘俩有的是仗打”。

玉书的伶牙俐齿,窘得文他娘半天没说出话来。

可文他娘终究是文他娘,即使有再大的顾虑,也有消除的办法。她知道玉书在她面前伶牙俐齿,什么也敢说,是拿自己不当外人。

因为传杰,她对幼年丧母的玉书,就像亲闺女一样疼爱有加,两人的关系比娘俩还亲密无间。

作为婆婆,她不怕玉书的小嘴如何巴巴,她只是担心自己和玉书的亲密无间,会让另外两个儿媳有看法。

文他娘知道,要在儿媳面前“一碗水端平”,自己必须拿捏好对玉书的分寸,关键时候要把玉书的伶牙俐齿拔掉,不让它成为影响家庭关系的利器。

朱家的三个儿媳,那文和玉书穿一条裤子,她们虽然和秀儿关系很好,但有时候不免要挤兑她一下,这一点,文他娘看得很明白。作为婆婆,她必须把“一碗水端平”,不让秀儿受委屈。

秀儿在婆婆的安排下假装怀孕有喜时,看着吃饭呕吐的她,玉书怀疑地问了一句:“二嫂有喜了?不会吧“?

不等玉书继续说下去,文他娘狠狠地呛了她一句:“她咋不会?就你会”?

秀儿和一郎好上后,也开始打扮自己,早晨她用头油把头发擦得铮亮。玉书看见问了一句:“二嫂,擦头油了?今个儿什么日子,想起捯饬来了”?

文他娘怕她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一听立马拉下脸来呲了她一句:“就许你浪歪,不许俺秀儿捯饬捯饬了”?

文他娘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不仅分寸恰当地拿捏住了小儿媳,也给秀儿把“一碗水端平”了。

“一碗水端平”是门技术活,尤其是在儿媳多,且都不是“善茬”的家庭。

文他娘的三个儿媳,哪个也不是“善茬”,那文出身王府,智计无双,稍不留神,就会给她惯出毛病,让她把王府里的把戏带进家来。

秀儿虽然老实,其实痴情、一根筋的她,最让人头疼,对她,文他娘除了怜惜,还要安抚,最难做的是要笼络住她的心。

玉书虽然单纯,但要降住被父亲宠得没大没小,且追求新思想的她,需要软硬兼施拿捏好分寸。

还好,文他娘是个有智慧的女人,她用自己藏而不露的手段,降住了三个非等闲之辈的儿媳,让朱家人在乱世里能同心协力,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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