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阁是座城望断天涯路梅晓鸥赌掉半生却得何物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188更新:2022-09-03 11:48:44

严歌苓的作品堪称一座金矿,无数导演挤进来淘金。无论是陈冲、张艾嘉,还是张艺谋、冯小刚,不管经谁之手,拍出来都是满满的严歌苓味道:女性视角,人性回归。

电影《妈阁是座城》,导演李少红,主演吴刚、白百何、黄觉、梁天、耿乐。翻开这本书,你会进入一个不凡女人的奇特世界。

流窜于妈阁的大小赌场,想见到梅晓鸥这样的奇女子,并不容易。

梅晓鸥是个叠马囡,即女性叠马仔,拉拢赌客,借筹码给他们,赌场内挣提成,赌场外催赌债。

干这个行当,搏的是人脉,拼的是手腕,靠的是数据分析。

梅晓鸥有生之年,遇见的最大赌棍有两个,段凯文和史奇澜。

在遇见二人之前,晓鸥最先遇到的,是卢晋彤,一个风流的赌徒。她轻易把自己的未来人生透支了进去,连同赌债一起,填进卢晋彤亲手缔造的巨型无底洞。

梅晓鸥算是个合格的失足青年,尤其在其继父眼里,不学无术,不着调,在母亲眼里,不本分,不上进。

在众人眼里,她真正失足的起点,源自于与卢晋彤的相识。卢是个有家室没儿子的科技精英,至少从表面看来,是保证梅晓鸥衣食无忧的铁杆靠山。

年仅十八的梅晓鸥二话没说,或者不假思索,就跟了他,死心塌地随他远赴拉斯维加斯,豪赌。

这么做的短期效益是,梅晓鸥远离了那个令她作呕的原生和次生家庭。她怀着懵懂的冲动,杀向另一条不归路。她,怀了卢晋彤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赌徒的后代,涌动着一份与生俱来的不安分,这种不安分直接导致梅晓鸥剧烈孕吐,吐得厉害,直到心肝脾肺都随之乱颤。

孕吐遇到赌场的污浊空气会变本加厉,直到晓鸥气若游丝,弱生生做好休克的准备。

赌场是个场,里面富含神秘的魔力,诱得卢晋彤走火入魔,七荤八素。

在一场厮杀中,他面前的筹码在陡增,像是上了磁,吸来越来越多的筹码。卢的椅子也像沾了胶,把他的屁股吸得严丝合缝。

卢的修长手指一动,又一动,搏出一套洋房,一翻牌,又变出一套别墅,再经他双手这么一糊弄,连花园、车库和装修物资都一应俱全。

晓鸥看得心痒痒,心想:差不多就行了,赚多少才是个头哇!

直到忍无可忍,晓鸥勒令卢必须“停火”,她双手搂住筹码,兑换成现金,锁进保险箱。

卢虽不知密码,但凭借排列组合的运气,一阵乱试,愣是解密。就这样,保险箱里的现金没捞着过夜,就重新返回赌场,开始下一轮高频率流转。

这么一个卢,为了不让晓鸥情急之下堕胎,手起刀落,一根手指搬了家,又被医生大力挽回;同样的卢,在屡次金盆洗手未果之后,用刀沿着当初医生的工作轨迹一切,那根手指被再次抛弃母体。

于是,晓鸥带着儿子走了,连个线索也没给卢留下。

时隔十多年,卢发现了晓鸥母子,以绝症为名,哀求儿子陪伴自己,就当最后的关照,善良的儿子答应了,跟他混了不多时日,也染上了赌瘾。

段凯文之所以可以称之为赌圣,不是因为他的赢,而是缘于他的输。

他不光欠一个赌场的钱,还在大大小小数个赌厅赊账。

他赢钱时气壮山河,输钱时却不露半点怯色。

总之,梅晓鸥活了三十大几岁,被这个人摆平了,一毛钱脾气都没有。

在向段总讨债这条路上,晓鸥曾北上新疆,又一度南下海南,在段总的北京大本营下过最后通牒,也假扮成媒体人混入段太太的宴会打探消息。她在两年里前后扮演过狗仔队、媒体人、客户等多个角色,并因此放弃了和儿子共处的母子时光。

她在宴会上被段太太识破身份,众阔太毫不吝惜自己嘴里的粘痰,豪爽地吐到她裸露的后背上。

段总压根没有把这个小债主当回事,毕竟自己一年挣好几亿,区区三千万的债主,凭什么说啥是啥。

他扔给晓鸥一个地契,目不斜视地说,反正也没欠多少钱,这个地契值好几个三千万,你先拿着,免得不踏实。

等亲临这块地,晓鸥才发现,十几号人拿着同样一份地契在争抢。

等晓鸥回过头找段理论,段仍然底气十足,说,正式版本还没出来,所以先拿这个给你押几天。

晓鸥噎住,手下人看不下去,打了一顿段凯文,没用,段当年在名校是个干吃煎饼不吃菜的高材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点打,只当挠痒痒。

几年过去,段的衣着档次逐渐下滑,期间他说过软话,求晓鸥再借自己200万,用于将房地产项目盘活,最终却血本无归。

最后,段太太在众人搬空家里的值钱货,并收走房子时,中了风。

段做出和晚期卢晋彤一样的举动——剁手指,幸而被儿子拦下。

大势已去,等待自己的,除了漫长的牢狱日夜,只剩下晓鸥对自己敬而远之的怜悯。

用花形容一个男人,的确不妥,但他确实有着接近繁花的柔情和浪漫。这份浪漫,征服了身为杂技演员的发妻陈小小,也在一个急转直下的败局中,俘获了中年梅晓鸥的芳心。

史奇澜的手,是可以像钢琴家郎朗那样,值得花一份钱到保险公司,换取一份价值不菲的估值作为保额。

这么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修长大手,也会被搬运到赌桌,沦落到与那些玩老虎机的芸芸众生相差无二的地步。

无疑,他爱自己的老婆孩子。想当年,老婆作为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是个四肢发达头脑轻便的纯洁少女,他花了很多年把她调教成自己工厂的二把手,并自然而然孕育了下一代。

然而,就在他沾赌的那天起,史奇澜变得六根清净,在欠下巨额赌债之后,和家人、债主玩起躲猫猫。

后来,他变得更蹊跷,竟躲到债主梅晓鸥身边,吃她的,喝她的,住在她一套闲置的公寓里,并把公寓由住所变成猪圈。

梅晓鸥将计就计,干脆把他囚禁其中,没想到史奇澜人如其名,做了一件奇葩事——跳楼。

晓鸥听闻,一脚油门踩到底,杀回来一看,史奇澜还活着,在半空够着一个平台,扒在上面苟延残喘,最终得救。

这件事挑断了晓鸥最敏感的一根神经线,她险些啪啪撞烂方向盘,大呼:“我要金盆洗手,这行我干不下去了!”

有惊无险的史奇澜居然没有参透人生,或许他参透的人生就是一场赌注,继续在赌场游走,直到输掉最后一分用于工厂运转的流动资金,便躲了。

就这样,在老婆带着儿子人间蒸发之后,他静悄悄躲到东南亚,从一个木工贩子做起,办了个木料加工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也许他想过再赌,可惜没有本钱。

当晓鸥找到他,他俨然已是一个正人君子,正是这一落差,让梅晓鸥爱上了他。

他搬到晓鸥唯一的两居室,与晓鸥母子挤到一个屋檐下。

结局怅然,史奇澜的儿子一通电话,把这个缩头乌龟一样的父亲重新拉回到母亲陈小小身边,即使这和爱情无关。

活到42岁,梅晓鸥总结前半生,得出了如下等式:拱手相让的青春 疲于奔命的叠马囡生涯 缺席的母亲角色=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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