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筝的人改写这才是故事该有的结局是什么(追风筝的人可以换一个什么题目呢)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471更新:2022-08-24 09:00:40

前情提要:

哈桑是阿米尔父亲的仆人的儿子,从小与阿米尔一起长大。阿米尔与哈桑关系十分要好,哈桑为了阿米尔可以做任何事。在一次喀布尔举行的风筝比赛中,阿米尔认为取得风筝大赛的冠军是解开自己与父亲心结的钥匙。于是阿米尔夺得了冠军,并且告诉哈桑一定要把最后那只落地的蓝风筝带回来。

哈桑去追风筝,结果被阿塞夫堵在了巷子里强奸了。阿米尔感到自责和痛苦,便在生日会上陷害哈桑偷了东西。哈桑承认了,并与自己的父亲阿里搬走了,而阿米尔和他的父亲也因为阿富汗战乱去了美国。

多年以后,阿米尔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对哈桑的背叛,在好友拉辛汗的一通电话下,再度回到了故乡,却得知哈桑已经去世了......

拉辛汗说:“亲爱的阿米尔,我呼唤你到这里来,因为我在死之前想看看你,但这并非全部。”

我一言不发。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要你去喀布尔把索拉博带回来。”他说。

我搜肠刮肚,寻找恰当的词汇,我还来不及接受哈桑已然死去的事实。

“拉辛汗,我不想去喀布尔,我不能去!”

“为什么是我?你干嘛不花钱请人去呢?如果是因为经济问题,我愿意出钱。”我说。

“那和钱没有关系,阿米尔!”拉辛汗大怒,“我是个快死的人了,我不想被侮辱!在我身上,从来没有钱的问题,你知道的。至于为什么是你?我想我们都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你去,是吗?”

我垂下眼光。

“我所哀求的,是要你满足一个老人的临终遗愿。”他悲伤地说。

“不过......”他犹疑着说,“还有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我认为现在你应该知道。”

“拜托,拉辛汗......”

“阿里是个不育的男人。”拉辛汗说。

“不,他不是的。他跟莎娜芭生了哈桑,不是吗?他们有哈桑......”

“不,哈桑不是他们生的。”

“是的,是他们生的!”

“不,不是他们,阿米尔。”

“那么是谁......”

“我想你知道是谁。”

我觉得自己好像堕入万丈深渊,拼命想抓住树枝和荆棘的藤蔓,却什么也没拉到。突然之间天旋地转,房间左摇右晃。“哈桑知道吗?”这话仿佛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拉辛汗闭上眼,摇摇头。

“你这个坏蛋,”我喃喃说,站起来,“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我大叫,“你们全部,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

我扔下这些话,砰砰跑出公寓。

这么多年,竟然一直生活在谎言之下,一时之间,我真的难以接受。

我希望拉辛汗没有打电话给我,我希望他没有把真相告诉我。但他打了电话,而且他所揭露的事情使得一切面目全非。

他说,“被真相伤害总比被谎言安慰好。”

他说,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

带上一个小男孩,一个孤儿,哈桑的儿子,在喀布尔的某个地方。

阿米尔

然而,现实远远比所谓的真相更让人震惊。

我终于在找到了索拉博,却发现他落在了塔利班的手中,成了塔利班的玩物。更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位塔利班的头目竟然还是我的一位“老熟人”——阿塞夫。

他认出了我,眉毛一扬,“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吗?”我说,声音发抖。我希望话不是这么说出口。希望自己没有浑身发抖。

“这个男孩?”

“是的。”

“为什么?”

“那是我的事。”我不知道自己何以变得如此强硬,也许是临死一搏吧。

阿塞夫和阿米尔

“那么是为了赎罪吗?”阿塞夫狞笑着说,“毕竟当年你可是在巷子口躲着,目睹着这孩子的父亲被我.......”

“闭嘴!你闭嘴!”我连忙阻止 ,却已经来不及。

索拉博听到阿塞夫的话,瞬间失了血色。

“现在呢,你可以带走他,不过”阿塞夫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可没说是免费的。”

“你想要什么?”

“我们还有一些旧账没有算呢,你没有忘记吧,阿米尔?”阿塞夫说,“如果你能或者出去的话,这个孩子你就带走。”

在处理完与阿塞夫的“旧账”之后,我浑身是伤,一瘸一拐地带着索拉博走出了塔利班的地界。我要把索拉博带去美国,我要用我的余生来偿还我和我父亲对哈桑的亏欠。

可是在办理签证的时候遇到了困难,我必须把索拉博放到孤儿院登记,证明他是孤儿,才能办理领养手续,把他带到美国。

索拉博对孤儿院存在着恐惧,“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他哽咽着说,“我很怕那些地方。他们伤害我!我不想去!”

索拉博对孤儿院的抗拒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为了不去孤儿院选择自杀!

当医院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对我摇头的时候,我瞬间失去全身力气。我甚至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告诉他我不会将他放到孤儿院去。我找到其他方法带他去美国!但他选择用如此决绝的方式与之对抗!

我在医院悲凉大笑,“哈哈哈,救人?真是笑死了!你连自己都救不了!”笑着笑着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下来,我双手掩面,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究竟为什么!哈桑离开我了!现在他的儿子也走了!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啊......”

“我只是想要赎罪,想要弥补,上天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呵呵,我果然不是一个会被上天垂怜的人啊。”

......

帮索拉博办了葬礼,我失魂落魄的地回到住处。正想着怎么将这个噩耗告诉索拉雅。

索拉雅此时正好打来电话,兴奋地问我和索拉博什么时候出发到美国。我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回答。

“索拉雅,”我悲哀地说,“......不会去美国了......索拉博他,他,永远离开我了......”我不知道我究竟骨气多大的勇气来接受索拉博已经离世的事实。

“......”索拉雅一时无话,她磕磕巴巴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假的,假,假的,对不对?”

我不说话。

索拉雅在电话那头失声痛哭。

“我,要在阿富汗待一段时间。”说完,我挂了电话。

在阿富汗的这段时间,我天天买醉,活得如同行尸走肉。现实实在是在痛了,我不想清醒,不想活在没有哈桑,没有索拉博的日子里。我亲手毁了哈桑的人生,最终索拉博也因我去世,我算什么人!

一月后。

在喀布尔的一处巷子内,一个人已经断气了,他表情安详,手里拿着一张宝丽来照片,照片上的人一张圆脸,笑得灿烂。上面赫然写了一行字:为你,千千万万遍!

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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