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苑掇菁之邱日炎破局盼归孙儿的学费老山寨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583更新:2022-08-18 07:05:40

执棋在手,是破局者还是局外人?俯身观局,是过路客还是掌舵人?

命运与历史息息相关,盛世发展与乱世之下截然不同。清末民初的风雨飘摇中,每个人都在命运的小舟上起起伏伏,各种冲突在当时变得针锋相对,大到政治思想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还是小到男人是蓄辫还是短发、长衫还是西装,都在喋喋不休、争论不止。特殊的历史背景里,各种现象层出不穷,看热闹的比制造热闹的多,身逢乱世,谁又能撇得清呢?

本人在这样的时间框架里,选取的是一位留着辫子、身着长衫、弯腰观棋的中老年人形象,他面前的棋盘上,双方各剩三子,正在进行最后的厮杀,他的眼角不经意的上扬,嘴角隐隐抿着的从容,似乎胜券在握,人物的侧颜传达出的是一种笃定的神态,胡须都乖顺许多。

《破局》 崖柏 110×53×110cm 邱日炎作

大部分人喜欢坐着下棋,双方排兵布阵、楚河汉界、激烈厮杀,难免沉溺其中,对全局的把握不够明朗,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是因为站在界限之外,很多路数反而变得清晰而简单。一直认为人的谦恭是可以通过鞠躬这个姿势来实现的,因为这样代表了对他人一定的认可和尊重,与对自己执著的放下。以这样的姿态静观棋局,似乎又多了一分自信,尊重棋手的举措,不对棋局指手画脚,哪怕真是执棋之人,也不过是胜券在握罢了。这个胜,不一定非得是棋局上的胜利,而是内心提前知晓结果的自信。

许多人认为,下棋不在乎是否能够赢,而是用心布局、感受对手思路,懂这个过程里每一步棋走的位置,对方的意图尽在掌握之中,哪怕是输了棋局,还是赢了第三视角的自己,这样的人才是操盘手。输才是赢的开始,不破不立。迷失在棋局里的人,总是具有一种特殊的观念,可以称之为“理性的无知”,有时候并非甘愿当棋子,或者是自愿入局,可是一旦游戏开始,便只能选择在规定范围内左右进退,那不如只选择一种可以更快走到结局的方式,放弃了对意图的揣摩,无所谓兵败的思量。棋局如人生,输赢之外,困一时,也总有能够破局之人、破局之势出现。

崖柏这种生长周期漫长的植物,早就见怪不怪地看过天地之间的博弈、感受风雪雨露的相伴、看着朝代兴衰的变革、看清人世起伏的命运,它是静观的智者,始终在观众席看着一幕幕剧目上演,就像这位观棋的人,有沉默不语的坚定。从材质到人物精神的提炼,是这件作品最想传达出的意图——象外之象,以物写人、以人照物,棋局涌动之外,始终保持清醒,是自省也醒人。人生追求是要“理性的吾知”,不被任意摆布陷入他人的棋局里冲锋陷阵,即使身先士卒也要借一席之地旁观才好,莫失莫忘理性的引导。

“儿行千里母担忧”是作品里的老人眼神流露出来的情绪。隆冬时节,头上的毛线帽,鬓角的短发,岁月的折痕在脸庞上有了印记,这些都在传达出这位母亲的年岁。本人用崖柏自然的线条刻画了一圈厚重的围巾,层层叠叠包裹着老人的身体,身体也因为自然的形状而略带驼背,更符合人物形象的体态。冬日服装的厚实也巧妙利用了材质的特点,显得恰到好处,流畅的线条背后是最耐人讨论的话题——母爱。

都说在外漂泊的游子恋家,每逢佳节倍思亲,而家里的老人,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已经过了适应城市快节奏的年纪,有体力的时候就帮忙带孙子孙女,耄耋之后还是喜欢回到自己熟悉的空间里生活。周围有可以说家乡话的邻里,散步的时候能够碰见一些相熟的朋友互相问候,亲戚之间偶尔往来热闹聚会一下,这是很多人向往的老年生活——一个有安全感的环境。只是,家里的孩子大多在外面的城市里打拼,很久才能回来一趟,成人世界里总是充满各种忙碌。老人有时候会固执地像一个孩子,即使告诉了她归期,她也会迈着蹒跚地脚步,多次伫立在村口或着小区楼下守望,一遍又一遍地徘徊,眼睛里藏着浓厚的思念。远行的人,说好的归期有时没有明确的日子,所以要去看看。

《盼归》 崖柏 68×66×138cm 邱日炎作

游子的心情,就会和老人不太一样。人生前二十年生活的地方,是与父母相处的时光和求学向上的校园,高考之后去了不同的城市,毕业以后没有返乡工作,成家立业后,故乡已经变成他乡,每年回来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刚开始离别时,都要多次回望家乡,想要记住这里的一切,走出去后便再难回头,后来就习惯了离别,留在这里的人,除了父母师长,似乎就渐渐模糊了印象。原来的小学换了新址,放学后的小卖部也拆迁不知所踪,周围的朋友也散落在祖国各地,家乡菜也不复记忆,但是,只要父母安在,就还有回来的价值。

站在作品前的你,是不是也有一些想家?

一件作品需要承载的厚重在于情感的表现,技法只是表面功夫,将形神合一才是手艺人反复琢磨的功夫。作品中的老人形象,是千千万万母亲中的一员,她知道为了留在陌生的城市,孩子需要多么努力地打拼,知道每次出行也许再见面就是以年为单位的以后,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孤单和日暮的年纪。但她更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旅途,希望你别再回头,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父母不是困住孩子飞翔的绳子,而是风筝那握在手里的线,飞累了可以回家休息。

崖柏件自带着无声的线条,安置在展台上,只有走近的人,通过作品的肢体形态能够明白作品所藏着的故事。那饱含期盼的目光,是母亲对游子的牵挂,相互对视时,它才会娓娓道来。

本件作品中,树的年轮,一圈一圈缠绕出经年累月的过往,从小树苗慢慢变成苍天大树,内心也在逐渐丰盈起来,然后继续不悲不喜地站成迎风的姿态。这件作品的樟木是用树桩侧立,将年轮作为底色,在不规则的裂纹上雕琢出一个一个的山寨,散发出浓郁的清香,坚硬的特质可以保持长久不坏,构筑了一个恒常似月亮的美丽村落。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块让精神栖居的净土,藏在记忆的深处,诗意地让它扎根在想象之中。我们则会用自己擅长的表达方式将此呈现,有时候遇见梦中曾构筑过的小屋,似乎敲醒了你沉睡的家园,这是共情的魅力。

《老山寨》 樟木 80×15×60cm 邱日炎作

从整体来看,这件作品是圈圈圆圆圈圈的三层递进式的布局,从远古时期传承下来的吊脚楼,我将其安置在整个外圆轮廓的周边,顺应着自然环境的走势而排列,中间横贯的洞,似乎把月亮藏了起来,随时都能够透过它望见满天星河,最大限度保留了中间的平面圆形,就像是团圆的象征。雕刻的吊脚楼高悬地面,既通风干燥,又能防毒蛇,是南方民居的特色代表,在它们之间,用木栈道和小桥联系起来,依山水而建,又融入在自然之中,沿着整个木块的形状高低错落地排开,像是不同音阶的音符,用民乐器可以奏出一曲欢歌。在郁郁葱葱的山坡上,或是清澈的小河边,吊脚楼不像是主要的建筑,而是在自然环境里协调的人工点缀,在山水间有着不一样的人间烟火。这类风景一般都远离城市的喧嚣,藏在山林深处,它是土家人生活的星光,也是巴楚文化的“活化石”,更是人类文明进阶的一处建筑符号。山寨一定已经很久了,才可以有这么多处灯火,在青山绿水之间与自然相融,茂林修竹,欣于所遇。

在江南,女儿出嫁,有陪嫁樟木箱的习俗,“十年香樟树,百年白首约,千年古风传,厮守在人间”,是美好的祝福也是实物的载体,和女儿红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个箱子装满娘家人的牵挂和祝福,而用樟木构建一处家园,则是历史的纵深和渊厚,亦是古今的接续和延伸,自成方圆的一处空间。不论是自然还是吊脚楼这样的建筑类别,都有着远古气息的纯朴,不轻易被改变,也不轻易被复制,它需要的安静,并非人人皆能忍受的寂寞,所以不能常游之处便以艺术品的形式存在,让人可以走近一些。

造梦者的想象有时候会给人们更多的记挂,当你累了,在现实世界无处可逃的时候,在这里安静地停驻一刻,沿着小径一阶一阶拾步而上,走过这些吊脚楼,闻见一些饭菜香,就像是醒着做一个清醒的梦——心在游弋。然后透过这个镂空的圆,丢落无尽的忧愁,不见踪迹地完成一次遨游。

农民形象一直以来都是很多艺术家青睐的一个主题,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似五线谱般的皱纹,可以传达出丰富的背后故事。本人选取的是一位为了孙儿学费而奔波的爷爷形象,包着头巾造型代表西北的农民,紧皱的眉头、担忧的眼睛、下垂的嘴角,生活的艰辛扛在背上,菜篮子里的玉米、蔬菜等食物不为果腹,是需要换取学费的货品。是什么让年迈的老人还需要操心孙辈的学费呢?他的儿子,孙子的父亲本是承担如此责任的人,缺席也许是因为意外、可能是因为牺牲,不论哪一种假设,都会让人悲从中来。

作品在联想之外填补内容的完整。即使没有过多使用刀法和技巧,主要集中在腰部以上的塑造,头部和肩上的篮子就足够将一个人物的形象饱满地刻画出来,也没有加上孙子等辅助的人物表现,干净利落,严谨朴实。利用崖柏木料的自然成形,情感在体态之中,让外在的质朴形象和内在的情感表达都有了充沛的展现。

《孙儿的学费》 崖柏 85×53×148cm 邱日炎作

农民的勤劳品格是令人深思的,春种秋收,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不声不响地艰苦劳作,为了家人而起早贪黑,看天吃饭,他有着与世无争的信念,在阳光下黝黑的皮肤便是见证,即使自己的一生没有受教育的机会,但从未有过抱怨,秋日的遍地金黄是他的成绩单。他的努力是让儿子接受教育,不再吃农民的苦,他的坚持是让孙子能够上学堂,走出大山,他是父亲、爷爷的身份象征,更是农村的缩影。

当人们凝视一个老者还要养家糊口的形象,内心总是会有一些唏嘘。时光无情,会带着人一步一步迈向衰老、走近死亡,似乎安享天年对他来说只是想象,他还需要背负起孙儿的责任,这不仅让人联想到的是“留守儿童”的问题。即使在现在,还是有很多偏远山区里只有老人和小孩,年轻力壮的人都在他乡打拼,为了更好的生活从事一些薪资不错的苦力活,把钱攒起来给家里人捎去生活费,自己就着凉水啃馒头,有时候意外却不期而至,甚至来不及和世界告别。也许因为他是农民,这辈子被压弯的腰没有对命运妥协,深陷的眼睛露出了凄楚又带着恳切的目光,像缅怀过去,又在期待着未来。哪怕艰苦的劳动、生活的悲惨在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但他始终对生活充满希望,有着乐观的精神和坚韧的奋斗力。

饱经沧桑是岁月赠予的项链,他还是可以继续为家人而挑战生活,他的孙儿还是能够有接受教育的机会。他拥有着这般平凡而又伟大的情感是憾人心魄的,它足够朴实,又弥足珍贵,更表现出中华民族百折不屈的韧劲。

为什么许多人并不认可《都挺好》大团圆的结局,阿耐原著小说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呢?

有书君作为文艺青年,早就找小说看过了。阿耐写得真好,语言风格有点张爱玲的味道,好像冷冷的审视着人,把哪些藏在内心的想法,楸出来,嘲弄一番,有一种冷幽默的滋味。

小说和电视剧,两者差异不小。明玉要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放下仇恨,跟自己的过去和解,这一点,无论是小说和电视剧,应该都是一致的。

而像明成写博客,电视上没演。石天冬的香港镀金,电视也直接删掉。小说中无影无踪的明成,电视里却去了非洲。自私儒弱的苏父,在电视中得了病,却有了父亲的担当。

那么,阿耐小说中的结局是怎样写的呢?

1.原著的结局,明玉与苏家人的关系淡淡如水,并没有所谓的大团圆。

在阿耐的小说《都挺好》中,苏家是四分五裂,并没有所谓大团圆。

苏家老大苏明哲,和妻子吴非带着孩子,一家人远在美国过年。

本来明哲是想让吴非辞去工作,和他一起回上海定居,但吴非并不乐意。为了保障自己母女的未来,她觉得自己不能失去工作。

吴非已经看得很清楚,她知道苏明哲在她面前答应得再好,但到时候他都会不顾一切,去满足那填不满欲望的父亲,而不顾及她们母女的生活。

这两个人,未来的婚姻能否稳定?一切都很难说!

老二苏明成,最终无影无踪,找不到人了!

在小说中,朱丽对于苏明成其实早已经彻底失望了,离婚后,两人形同路人。

苏明玉帮助苏明成摆脱了周经理的压制,苏明哲给了苏明成一些生活费。

苏明成面对全新考验,从零开始。结果最后去了哪里,苏家人都不知道。

苏父苏大强在过年时一个人,结果晕倒地上,差点出了事。

原著中,苏大强不是因为感情想娶蔡根花,而是他中了蔡根花的计,想留下蔡根花,伺候他一辈子。结果,苏明玉大棒和金元齐舞,两人不再提结婚。

本来过年时,苏大强是可以和蔡根花一家一起过的,但他太吝啬,不想让蔡家人占他便宜,便打发保姆回家,选择独自过年。

可是他又感觉孤独可怜,便喝了一瓶做料酒的黄酒,懒得热菜,吃了冷菜,结果拉肚子,虚弱的晕倒地上,差点儿出了大事。

老三苏明玉,终于在年前和石天冬领取了结婚证,高兴地一起过日子。过年时,受老蒙邀请,到老蒙家过的年。

对明玉来说,她才是真“挺好”,找到了一个真心爱她又适合她的爱人,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与苏家的关系慢慢归于平静。童年的伤痛哪那么容易痊愈!一切只能交给时间。

最后结尾是这样写的:与苏家其他人的关系,也别避之唯恐不及了,既然都是姓苏,怎么能避得开去。亲情是捡不回来了,大家淡淡如水地交往吧,她不寄予厚望,也不恨之入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和石天冬幸福就行了。

淡淡的,带着一些愁绪,又有一点希望。可电视剧,对这个结局进行了大幅的修改。

2.电视剧的结局,苏家男人全体洗白。除夕夜,全家福,满屏的笑。

电视剧中,当苏明玉发现父亲苏大强就算老年痴呆,也还记得给自己(小时候)买复习资料时,那些内心多年积压的委屈和怨恨,一下子就释怀了。

那么懦弱自私的父亲,因为得了阿尔兹海默症,对女儿产生了愧疚之心,并得到了女儿的关爱。立遗嘱时,他说女儿明玉所受的委屈最多,但他将钱,全部分给了困顿不堪的二儿子明成。在得知自己得了无法治愈的大病后,他毫不犹豫选择“拖累”女儿,甚至都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怕打扰他们的生活。

暴躁的二哥苏明成,只凭着一句“对不起”,就让明玉感动的热泪盈眶,放下之前她所受到的种种委屈,对着苏明成的背影轻喊了一声“哥”。

在遭遇离婚、被骗、失业等人生困境后,苏明成这个从小被苏母保护着的孩子,竟然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极度爱面子的大哥苏明哲,因为妻子吴非的一份最后通牒,“愚孝”的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妻子独自带娃上班的心酸,再也顾不得年迈父亲的挽留,飞奔回了妻儿身边。

剧中的每一个苏家人,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缺失的东西,明成学会了脚踏实地,明哲看到了小家庭的重要性,苏大强找回了父爱,明玉得到了久违的亲情。

除夕夜久违的全家福,满屏的笑容,苏家所有男人,全都洗白了。

电视剧用35集的时间,让苏家的三个大男人尽情“作妖”。又在最后,疯狂洗白这些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渣男们。为了给观众呈现一个看起来“都挺好”的大团圆结局,编剧对作品动了大手木,但是许多观众似乎并不买账。

连剧中女主苏明玉的扮演者姚晨,都发文称:这样的大团圆结局,也只是一个悲伤的现实。

3.相比电视剧,人们更喜欢阿耐小说里的结局。

中国著名心理咨询专家武志红评道:“我个人不能接受。相比而言,小说里的结局更加真实自然,是人性发展的自然结果,电视剧的大结局却强行把结局弄过来了,而且转变的太简单。”

的确,人们看了小说后,会感觉余味深长,浅浅的愁绪里,带着一点点希望的欣慰。苏家三兄妹,关系终于松动,不再剑拔弩张。明玉在爱情和婚姻的温暖下,性格渐渐软化,和苏父的关系也有了一定的缓和。

这样的结局,合情合理,耐人寻味。虽会让读者感到有些遗憾,却更贴近生活。生活本来就是残酷的,也是现实的,几十年的宿怨,畸形的家庭环境给人带来的伤害,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被化解。

但是电视剧的结局,却有些生硬,转变过于突然,没有过渡,很不自然。

比如明成和明玉的关系。明成被母亲娇纵溺爱,从小对明玉拳脚相加。结婚后因为朱丽的失业误会,又对明玉大打出手,甚至差点被判刑。明玉对这样一个妈宝男二哥,也是恨之入骨,兄妹二人势同水火。可是转眼间,两人就一起坐在了饭桌上。几十年的恩怨,可能这样一笑泯恩仇吗?

还有那个观众恨不能“杀而快之”的苏父,转变的也太无厘头了,难道得了“阿兹海默症”,就可以“我傻我有理吗?”这未免太牵强了。

生活中,并没有那么多的圆满大结局,人性本就纠结复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怎么可能一转眼,所有问题都解决?

更何况,如果真像电视剧里的大团圆,作者阿耐还怎么写继集?苏家还有那么多故事该如何发展?都大团圆了,哪里去找那些精彩的矛盾冲突呢?电视编剧真是断了人家作者阿耐的饭碗。

所以,虽然原著和电视剧的结尾各有千秋,但有书君还是更赞成小说的结局,更加的自然,符合现实和人性,余味深长。阿耐的作品,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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